有钱重要啊?”
“搞不到配额,难道真的让纺织厂关门吗?”
陈兴同道:“家里还有这几栋唐楼可以出租,不开纺织厂当个包租公也能活得很滋润!”
“我呸!”他老婆生气地道:“当包租婆的话, 原来跟我一起打牌的太太们都不理我了!”
阶级掉落,社交圈也掉落。
“我不管, 就算你去求也要把配额求回来!”
可是等陈兴同终于下定决心来求苏文娴的时候,他在塑胶厂外面连她的人都没有见到。
苏文娴根本不见他。
他就站在烈日下等着苏文娴的车, 见到她的车从工厂开出来追着车跑, 可是苏文娴仍然没停车。
后来他一咬牙,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当初在广华三院铺着地毯的会议室里, 苏文娴说他学狗叫就原谅他,但是当时他没干,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他陈兴同不要面子的吗?
可是随着他的位置被夺, 工厂也危在旦夕, 面子值钱吗?
就在娴记塑胶花厂的门口,他直挺挺地跪下了!
“汪汪汪!”
甚至还学起了狗叫!
苏文娴的车开走没多远, 正好听见了他的叫声。
卖油仔像是看戏似的,兴奋地道:“老板, 他真的跪下学狗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