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疍仔义道:“水艇上是你的地盘,我尊重你不在这里动手,但是你知道丢的人是蒋家未来的话事人蒋希慎,也知道何家与蒋家派了多少人找他。”
这话说完,疍仔义已经对那个女孩呵道:“阿秀,你听见了,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还跟你客气,你若是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那就别怪我亲自动手了!”
他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一下子就从小木船上跳上了女孩的船上,一把从女孩手里将那件白衬衫抢走,扔给了疍仔义。
“还给我!”
“我不知道你们找的是谁!”
疍仔义直接将衬衫递给了苏文娴,苏文娴才一上手拿在手里就知道这衣服的布料很熟悉!
再看衬衫内侧隐蔽的地方绣的几个小字‘苏州谭’,她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苏文娴指给疍仔义道:“这种布料星城和濠江都没有卖,这是特意从叶伦国定的布料,这个‘苏州谭’是他惯用的裁缝!”
“这是蒋希慎的衬衫!”
苏文娴指着那艘船对手下吩咐道:“给我搜!”
少女还试图阻拦,但是却被疍仔义直接从后面拎了起来,“蒋家与何家都要把濠江掘地三尺了,你竟然敢藏人?”
麻杆鸡等人灵巧地爬上了船,一下子掀开了了船舱的布帘子,只见狭窄逼仄的空间里,一个穿着破旧衣服的男人躺在里面。
男人虚弱极了,紧闭着双眼,满脸潮红。
虽然浑身狼狈,但正是失踪了好久的蒋希慎!
苏文娴只看到他的人影,就已经忍不住泪盈于睫。
“阿慎!"
却发现他似乎陷入了昏迷,而且身上烫得吓人!
他发烧了!
她的目光锐利地看向刚才百般阻拦的女孩,对疍仔义道:“这个女孩我要带走。”
这是摆在他面前的事,疍仔义根本拦不住,苏文娴跟他客气是看在雷祺的面子上,不客气的话,一把大火少了这里,又能怎样?
再说明显是他们不占理。
掘地三尺地找人,结果人却被藏在他们水艇户的船里,这事疍仔义若是不给个交代的话,雷祺那边他也过不去!
“好。”
麻杆鸡上来立刻将女孩绑了起来,疍仔义把船开到了码头岸边,麻杆鸡亲自将蒋希慎背上了车,直奔医院开去!
留在原地的麻杆鸡看向那个已经开始知道害怕的女孩说道:“说吧,你是吃了什么龙肝凤胆,竟然还敢藏我老板?”
刚说完,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大叔拎着中药包跑了过来,“阿秀!放开阿秀!”
“你们要对阿秀做什么?”
“爹!”女孩挣扎着大喊。
但是疍仔义一脚就将跑来的男人踹倒在地上,被和胜义的人绑了起来。
被绑起来了男人还骂骂咧咧喊道:“你们敢打我?我告诉你,我女婿是船王蒋家的二少爷!”
“我们家阿秀嫁给了蒋希慎!”
这话听得麻杆鸡牙齿都发酸,气得往男人脸上甩了几个大嘴巴,“把他嘴堵上,什么腌臜东西也敢骗到我老板头上了?”
女孩喊道:“蒋少爷说了,若是我救了他的话,他就会娶我!”
麻杆鸡蹲在少女身前,认真地对她说:“你看到刚才那个靓女了吗?大华商何家的现任话事人,那才是我的老板娘,才是我老板蒋希慎的意中人。”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哪一点能比得上她?”
“像你们这种骗子我见多了,不就是见到我老板身上穿戴好,想趁机捞一笔吗?”
他用手拍了拍女孩的脸,“我劝你一句,有些钱你有命挣,但你得有命去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