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潮兴社的坐庄盘就搞了起来,一经推出就十分火爆。

除了星城这边的事要忙,她还得去濠江那边安排好比赛场地,因为星城这边的法律是禁止这种比赛,所以这场比赛只能去濠江比,除了场地还得提前准备好从星城到濠江的小轮,一下子暴增这么多客流量,原来的小轮运载量根本承接不住。

这就像是办一个大型体育活动,配套的周边都得安排上。

在后世一个城市若是办一个巨星的演唱会,多个部门都要一起协作的,这年代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不过她在濠江那边没有人脉,正准备回何家找她爹何宽福帮忙,蒋希慎出差回来了。

他在回国的船上看到了星光系报纸,才知道他离开不到半个月,阿娴就在星城掀起了武术的巨浪,尤其当事人之一还是恩叔的时候,阿财长大的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阿财指着报纸上他爹那么帅的招牌动作,不可思议道:“这是我爹?我家老头子?”

他摸着脑袋,“这架势简直成了巨星。”

将报纸翻来覆去地看都没搞明白他才离开家不到半个月,他爹怎么就成了巨星了呢?

他满脸的不可思议,“阿娴到底是怎么说服我爹的?那个老古董竟然同意?”

但是看到报纸上写两位大师擂台赛的门票全都用于捐给灾民,他抬头看向蒋希慎:“老板,你得好好努力,早点跟阿娴结婚,到时候我才可以跟着阿娴混,跟着阿娴能当巨星……”

蒋希慎只送他一个眼神,阿财就讪讪地闭上了嘴,“我就开个玩笑嘛。”

也就他这个十几岁跟着蒋希慎出生入死的,才敢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

*

苏文娴这几天的报纸广告也卖疯了,日报和晚报分别加刊两张报纸,由原来的一期四张报纸变成了六张,来报社买广告版面的商人实在太多了,她只能按天算。

晚上敲定好第二天的报刊内容下班回家已经是半夜了,疲倦的点开房间灯,发现自己的床上睡了个活色生香的裸|男。

蒋希慎出差累极了,躺在床上等阿娴的时候睡着了,被灯光照得睁开了眼睛,见到她一张盈盈笑脸在眼前,立刻将她拉上|床,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再一次将她的口红亲花,这一次顾不上擦掉口红了,她也热切回应着他,俩人都享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

事后他靠坐在床边抽烟,一只手在她滑嫩的肌肤上轻轻地滑动,像是摸在一匹上好的绸缎上,柔软、丝滑。

苏文娴欢愉之后,事业心又上脑,逮住他说起帮忙解决星城人到濠江看比赛的轮渡船不够的问题,“帮我弄来几艘船,大概一两天的时间就够了。”

这对蒋希慎而言根本不是什么问题,蒋家本来就有星城到濠江的轮渡专营权,找他就是找到正主,所以他根本没有考虑就应了个“好。”

解决了运输问题,她又提起场地的事,“还得帮我弄个场地给恩叔和陈鸣山打比赛,能容纳很多观众席的那种大型的场地。”

这对他也不是什么难题,他在濠江的人脉很广,还帮她选好了最适合比赛的场地,“濠江的几个场地里赛狗场最符合你的要求,明天我给雷祺打个电话向他借一天。”

雷祺,濠江王,赛狗场的幕后老板。

等蒋希慎一根烟抽完,那些困扰苏文娴的问题都解决了,被他搂在怀里热烘烘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蒋希慎给雷祺打了个电话,赛狗场那边就专门为苏文娴停赛一天,让出了比赛场地。

苏文娴捧着他的脸大大亲了一口,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人脉广好办事。

解决了后顾之忧后,在星城老百姓的期待之下,比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