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混出来,倒是要把命给丢了。
他噗通一声跪在栏杆边,“求何小姐给我一个当狗的机会。”
苏文娴对这个人有了点兴趣,“你这么信我?你应该能猜到我让你做的事大概不会活命,到时候你死了,我不兑现承诺也没人知道。”
男人却说:“那天我被驻军押走的时候,听到了何小姐在跟工人承诺为你死的人你会养他一家老小,不仅给房子还会供孩子读书,能当着这么多人承诺这个的人是不会错的。”
“我为您做事死了,也想求一个您能善待我的家人……”
苏文娴看着他,指使着拿钥匙的驻军士兵道:“我就要他了。”
驻军士兵哗啦啦的钥匙打开了监狱,将这个男人送给了苏文娴,反正要处死的人那么多,少一个又不会怎样。
男人几乎腿软地跟着苏文娴到了一个小房间里,苏文娴对他说:“明天驻军这边会一起释放一千多人,到时候你会被一起释放,而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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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何宽寿这次出事本来是想要瞒着远在米国的何家大太太的,但是这件事在报纸上闹得动静太大,还是被那边的华人报纸报道了出来。
何大太太看到报道的时候,简直气得眼前一黑,当天就坐飞机赶了回来。
年近五十岁的她并没有像一般西方妇女那样臃肿,仍旧体态轻盈,金发碧眼,年轻时是一位美人,仔细看的话,何宽寿的白俄情妇还是有几分她的神韵。
大太太亲耳听到了儿子把事情仔仔细细讲了一遍之后,用洋文咒骂那不仅出轨还杀人的丈夫,“Oh shit!”
但也就骂了几句,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毕竟年轻时的爱情在漫长的婚姻里早就磨没了,但是共同利益仍旧在,她也就只能骂几句来表达心中的不满,然后还是得想办法帮儿子和丈夫。
晚上吃饭的时候,苏文娴就在何家的餐桌上看到了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