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岸,何宽福就将孙少将扔在地上,自己摊在沙滩上喘着粗气。

苏文娴还贴心地给她爹递上了水瓶,“爹,喝点水。”

何宽福坐起来喝了一口女儿递过来的热参茶,感觉全身都舒坦不少,又将水瓶递给几个手下,轮流喝参茶暖和着身体。

曾经当过师长的他跟他的属下们仍旧很亲密的,所有人都没有觉得跟他喝一个瓶子里的热茶有什么问题,这大概也是这些下属忠心耿耿跟着他的原因。

何宽福缓过来之后就问苏文娴:“阿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你跟踪我啊?”

苏文娴道:“我已经被动地被人要弄死两次了,不可能总坐以待毙。”

“你说让我等你一个答复,但是自己动手总还是能更快得到第一手消息,是吧?”

何宽福心道女儿大了,不好管啊。

她说:“我是让人跟着你,但是看到几个伯伯跟你走了,潮兴社盯着你的人怕被几个伯伯发现,并也不敢靠近,只是汇报你来到这个码头。”

“我请驻军来,本来是想抓这一位的……”

“你说会给我一个答复,我就猜到你一定会来找他。”

她手指着仍旧躺在地上的孙少将,“卖油仔,把他弄醒。”

卖油仔上来左右开工直接甩了孙少将两个大嘴巴,速度快到旁边的副官都来不及阻止。

“何五小姐!请你不要侮辱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