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何宽寿道:“让律师准备一份, 阿娴可不好糊弄。”

徐金昌笑了笑,应下了一声就拿着稿子出去了。

不一会, 外出跟着小记者跑业务的嫡长孙何添伟回来了,一回到报社就忍不住进何宽寿的办公室里抱怨:“爹,这么热的天,为什么把我派出去跑新闻?”

一边用手扇着几乎不存在的风,一边拿起何宽寿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喝了下去。

这位平日里总是自持豪门贵公子身份的何添伟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少爷形象了,功夫茶杯太小喝了不解渴,干脆拿起茶壶对着嘴喝,咕咚咕咚喝了个肚饱,这才放下茶壶累得坐没坐相地摊在沙发里。

“太累了,我是将来要继承家业,又不是要去底层当小记者?”他忍不住又抱怨。

但是他爹何宽寿说:“你看看星城哪个大老板不是从底层开始干起来的?”

“船王蒋家的蒋至仁一开始开油铺卖花生油,也得给客人一勺一勺地打油。”

“你爷爷当年在大马种甘蔗,也是从种植到榨成糖每一步都精通。”

“连你老子我,接手你爷爷的报业集团,也每天兢兢业业在报社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