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给我们分钱,不就好了吗?”

她长得很像冤大头吗?

苏文娴嗤笑一声,“培训员工的是我,给你们拿原材料的是我,最后还要替你们卖?”

“那我为什么不自己扩招,自己来挣这个钱呢?”

“为什么还要倒一手,让你们挣这份钱呢?”

“我是跟钱有仇吗?好好的钱不挣,非要把挣钱机会分给你们?”

“而且,我凭什么要这么让着你们啊?”

堂叔何宽德道:“我们都是何家人,一个家族的人为什么还这么计较呢?”

苏文娴道:“那你怎么不把你家的钱都给我?怎么不把你家的珍宝都分给我呢?”

“我的钱也是一分一毛挣出来的,你们想跟着我喝汤,可以,我同意了,看在大家都姓何的份上,教了你们塑胶花的做法,结果呢?”

“我看你们是想让我把塑胶厂都给你们,让你们在家里躺着直接拿分红才最好,是吧?”

这话不知道说进了多少人心里。

她嘲讽地道:“我看你们应该去新开的精神病医院去治一治啊!”

“本来你们态度好一点,好好跟我道歉,我也许就放过你们了,但是你们搞成了逼迫我的样子。”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逼我。”

“既然你们对我这么不满,那好,我干脆不卖你们注塑片了,你们自己搞去吧,我不伺候了。”

也不给他们再找补的机会,跟何老太爷说道:“话我都说都说完了,如果还要用族里长辈的身份压我让我服软,那么这个家族我也可以不认。”

反正现在不是何家对她有用,是她对何家有用。

主动权早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