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看,艺术吧?”
苏文娴摇了摇头, “别侮辱艺术了,我只觉得恶心。”
他笑了出来,“你这位大堂哥外表完全是个洋人,但享受的却是华人那一套纳妾和嫡长子继承制。”
就差把自私两个字说出来了。
不过不用说,苏文娴也懂。
俩人从画展一起离开了,然后驱车到附近人少的滨海路上,走在一片没经过开采的海滩上,一边散步一边闲聊,苏文娴才想起问他:“你在大马怎么样,顺利吗?我看报纸上,怎么你们船舶协会的人似乎都在嘲笑你租船的业务?”
蒋希慎道:“他们都喜欢短租,方便涨价。”
“而我嫌太浪费时间和精力,就签的长租合同,但是船舶协会的人说我是破坏了规矩,擅自降低了价格,是个扰乱者。”
苏文娴道:“但是他们都没发现长租和短租最大的区别不是差在钱上,其实差也差不了太多,最大的区别是长租很稳定,你能拿着这些稳定的长租合同去跟会风银行这样的大洋行申请贷款!”
“拿贷款的钱去再去买更多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