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多元,皮夹里塞满了红包。

唐珍妮跟她小声地说:“乖乖,难怪都想来海关呢。”

王震见她俩在旁边嘀咕就知道她俩没见过这个阵仗,说了句:“这回知道了吧,我可是很照顾你们的。”

俩人赶紧口中称谢,跟着他继续在码头上检查仓库收红包。

后来苏文娴竟然查到了联昌公司在码头上的仓库,招呼他们的是许久不见的刀疤强,联昌的船还没有出海,仓库里堆满了货。

刀疤强自然知道海关水警的规费是多少,按着人头给了钱,塞到最后看到了苏文娴愣住了,“阿娴?”

早就知道这个靓女已经不再跟老板做事,听说是去当千金大小姐了,没想到竟然又去海关署做事了。

“强哥。”苏文娴喊了一声。

刀疤强笑着应了,以苏文娴如今的身份还能喊他一声强哥,还是记着过去的旧交情的。

苏文娴还像以前那样,熟稔地问了句:“什么时候再出海啊?”

刀疤强也就还当她是自己人,随意地道:“最近风声紧了,北上的路线被W省那些大天二布置了□□,这条路线开始变得危险了。”

“老板也没决定好是否要继续走这条线……”

提到了蒋希慎,自从那天四少陆沛雲向她求婚之后,苏文娴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了。

*

又过了几日,米国联合十几个国家对华国颁布了禁运令,任何可能帮助国内军人用在外东北战场上的东西都不许被运送到华国去。

钢铁、橡胶、石油、医药等等,这禁运令涵盖着方方面面。

这个禁运令也对星城的进出口贸易造成了严重的打击。

苏文娴和唐珍妮本来很忙碌的实习工作一下子工作量减少了三分之一,办公室里收钱收到手抽筋的同事们竟然还有时间闲聊。

唐珍妮指着报纸上一条让人啼笑皆非的新闻念着:“因为星城海里打捞上来的海鲜可能是从华国游过来的,是社会-主义的海鲜,所以米国拒绝星城的海鲜进入米国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