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加重,情绪也上来了,他不知道夏帆为什么在他出国的时候离职,并且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一开始他担心夏帆出了什么事,可遇事不该找他帮忙吗,搞不明白的孙另约说要见面说,结果电话那头夏帆听出是自己的声音后,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就将电话挂了。
等孙另约再打过去,就变成了通话中。
他的号码被拉黑了,拿着江山的手机打,第一下通了,再打就是关机。
孙另约不明白为什么,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他开始借酒撒风。
江山控制不住,便打电话给简詹言,简总一拳给孙另约打老实了,现在孙另约下巴处的红肿就是被简詹言打的。
随后江山提起夏帆工作的地方是苏浅工作室,让简詹言打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孙另约一听立马投来关注的目光,看到对方瞬间肿起来的下巴,简詹言知道自己下手重了,转念再想,这通电话可以打。
说着这些正事,苏浅才会搭理自己。
事实证明苏浅的确搭理自己了,但语气不是那么回事,简詹言早就习惯了,他埋怨江山不是因为自己被训了。
而是他感觉自己好像因为孙另约被迁怒了。
“你做了什么事?”
害得他打通电话,就被连带的程度!
孙另约眉头紧锁,他就是因为想不通才喝闷酒。
“我没有和她吵架,薪资待遇也是全画室乃至整个行业最高的,她说那幅画不建议在国外展出,我也同意了……我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