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明月的剑修一身银白雪袍凌乱不堪,露出白皙的肩头,他趴在小徒弟身上,墨色长发铺了满背,挺翘白皙的臀让身后的大徒弟和身下的小徒弟插着,脖颈微扬,吃着二徒弟的肉茎。

那么粗,那么丑的东西,塞满了仙尊不大的嘴,仙尊呼吸急促的皱眉,薄唇被撑的发红。

望断秋扶着自己的孽根,看着师尊即使被干也只是皱皱眉模样,语气里的酸味几乎溢出来。

“师尊,江师叔是不是也是您一手带大的,嗯?您对他爱护的,瞧的弟子真是嫉妒急了……”

扶风和川长思吃江晚愁的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听到望断秋的话,更加凶狠的往肉穴里冲撞。

腰肢摆动的几乎出了残影,两根紫红大肉棍齐根进,齐根出,一通猛顶,砸出一片水花,将师尊窄小的臀眼撑成一个骇人的艳红圆洞,艳红颜色被旁边湿淋淋的白腻臀肉一衬,香艳且色情。

扶风和川长思像是在较劲,一个顶的比一个狠,仙尊冷白的身体瞬间哆嗦着蒙上一层薄红,水声乱响,淫澜笙液喷流,那不是用来欢好的雄性肠道被两根畜生根搅的天翻地覆。

他不断高潮,贴在小徒弟青色衣衫上的肉棍都像坏了似的,硬邦邦的流着水。嘴巴被孽根塞得满满,只能眼尾泛着湿红,发出急促的喘息,根本无法回答小畜生他最疼的明明是他们,若不然早在一百多年前,就一剑将他们砍成泥了。

仙尊的后穴被两根大肉棍入侵,发出淫乱水声,坚硬龟头乱戳着湿热肠肉,穴心被碾压的一阵阵发酸,唐棠强忍着泪,不断收缩着内壁夹紧了体内作乱的孽根,吞咽被肉棍插出来的口水。

他吞咽口水的同时,望断秋后背蓦然发麻,孽根又大了一些,往前顶了顶,一下顶开师尊的喉咙口,要命的紧致带来的快感让他浑身一颤,他忍不住捏着师尊下巴,把肉棍挺的更深,没多久便被津液包裹,插起来又湿又热的,舒服至极。

“唔……滋,咕啾……”

仙尊冷清面容潮红,眼睫上挂着泪水,似乎被大肉棍噎的不行,发出一声声难耐的鼻音。

他身下川长思捏着他白腻的臀,腰肢摆动的又快又猛,肉茎快速挤过扶风的肉茎狠狠往里顶,次次插进最深处,碾压的肉壁颤巍巍流水,黏膜热烫湿滑,满腔滑腻软肉都在讨好地裹着他们的肉茎。

“唔……,师尊不是修无情道的吗?怎的身体这般淫荡,水流的寒剑峰都要发大水了。”

唐棠喉管被徒弟的肉棍侵犯,舌头都不知道往哪放,呼吸艰难且急促,满是阳具的腥燥味儿。身体也不短被逆徒撞的往前颠簸,待听到川长思戏谑的话后,羞耻耳根瞬间红的滴血。

这句话仙尊很熟悉,是那本讲师徒禁断的话本子中的,只不把书中地名换成寒剑锋。

他今天撕的那本书便是之前熊洲给的那本,还是下册,一百年前,几个徒弟见过一次书名,就牢牢记在心中,前段日子不知道从何处找来,按照那上面的姿势和场景在寒剑峰胡来了一通,他撕掉一本,还有一本。

望断秋一听也凤眸半眯,薄唇勾起,一边扶着肉棍在师尊喉管里咕啾咕啾的抽动,享受着阵阵几乎将他魂魄吸出去的畅快,嗓音慵懒:“师尊的喉咙深处又窄又热,吸吮的徒弟精孔发酸,比起下面那口穴,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唐棠听不得这个,被他们刺激的浑身发颤,眼尾洇着湿红,泪水蜿蜒下眼角,流淌出格外动人的模样,他呼吸急促,从顶端吞到了肉棍粗壮根部,热乎乎地软肉缴紧两根粗壮,被龟头狠狠破开,也哆哆嗦嗦的纠缠上去,裹住两个坚硬的龟头。

扶风闷哼了一声,瞬间就被肉洞吸的腰部有了发麻的感觉,他气息隐隐乱了,塞进唐棠热乎乎肉壁中的大阳具迅速膨胀,冷静的黑眸盯着师尊落着墨发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