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咳,师兄不必担心。”故清欢垂着眼睫,自嘲的苦笑:“这便是我这贪心人的报应吧。我该认命的,不该为了活着,伤害大师兄。”

宫星河心疼极了,呵斥:“胡说些什么。”

故清欢和对方拉扯了好一会,才刻意顿了顿,一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宫星河的犹豫的样。

宫星河对于小师弟的事可谓敏感至极,当即便问他,怎么了。

故清欢挣扎良久,叹了一口气,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本从系统中兑换而来的书,放在宫星河面前。

“师兄,此书中讲了一个故事,相传万年前天道破碎,几千年无一人飞升,众人看不到希望,这时有一位天生剑体的强者,以自身化成巨大的剑,堵住了漏洞,众人得以飞升。”

故清欢看着宫星河翻阅着书籍,越看表情越严肃,轻飘飘的柔弱语气说着:“如今万年过去了……从一千多年前开始,修仙界便在无人飞升。而大师兄……”

恰好又是天道剑体。

宫星河霍然抬头,眸色不明地看着故清欢,故清欢神色没有半分变化,手帕掩着唇咳嗽几声,唇上沾染点点血迹,像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茫然的叹了一口气:

“原我们穷极一生,都不可能达到那高峰了。”

窗外。

夜幕中,一只黑蝶从花朵上飞起,漂亮的翅膀挥动,翩翩飞舞地离开清泉峰,回到另一边的山峰上。

主殿紧闭的窗户被人从里面打开,淫靡的味道扑了出去,一只冷白修长的手从火红衣袍的袖子伸出来,蝴蝶翩飞,停在他指尖。

望断秋坐在窗户旁的榻上,一身红衣凌乱的邪气,垂眸慵懒的凤眸,心情极好地挑着唇。

不过没多久,懒洋洋的气质忽然一变,红衣男人凤眸半眯,唇角的弧度也带了点儿似笑非笑的意思,满身愉悦,变成了危险。

特殊感应还未出现前,魔使告诉他,那些属于他师尊的天阶法宝是一位修士在从破损的法阵上拆下来的,那法阵有些邪门,仿佛能把人的根骨筋脉全都从身体里活生生剥离出去,他也是九死一生,才从破损的法阵中将这些法宝带回,留下一部分,其余的买了换灵石。

魔使又查到,这些天阶法宝,是多年前故清欢从他师尊处搜刮出去的,这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后来望断秋被分魂间的特殊感应刺激,强忍着那处的咬吮,吩咐魔使去清泉峰探查,没成想魔使没等多久,便听到了大秘密。

剑体补天道,为了活着,伤害师兄……

望断秋唇角含笑,凤眸闪过一丝暗红。一阵风从窗外吹过来,卷起了他耳侧一缕磨发,他指尖动了动,蝴蝶飞走,窗户关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唐棠真真切切在十分不科学的修仙界感受到,什么叫活了又死了,死了又活了。

那三个小畜生不知道发些什么疯,仿佛没有明日一般,疯狂在他身上施展兽欲,他一身似雪的冷白肌肤被他们仨咬吮的没有一块好地儿,乳头色情地红肿着,跪在床上挨操都前后摇晃,那湿哒哒地肛口无力承受着一根又一根粗热捅入,幸而有灵药涂抹,才只是艳红鼓胀,而不是被磨的不成样子。

这期间,故清欢贼心不死,反反复复来了两三次,宫星河和江晚愁也各自来了一次寒剑峰,但他们走到门口,便被徒弟用各种花样姿势操的玄知圣君强忍着泯灭一般欢愉,努力稳住的音色给叫停。

那些人并不知道屋内的模样。

仙尊墨发湿润,雪肤布满了咬痕和吻痕,一双冷漠的眼睛仿佛蒙了层雾似的叫人怜爱,湿漉的睫毛挂着泪珠,晶莹泪水从洇红眼尾流淌,没入黑发和枕间,薄凉的唇被徒弟舔到红肿,最后骨头都是酥软的,咬紧牙关隐忍的哭腔,也忍不住露出声音,濒死的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