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鸟和狗一样讨猫厌。
他们俩一出来,视线便顶住了唐棠,眸色隐隐加深。
猛兽猛禽吃了一段时间的素,饿得两只眼睛直冒绿光,他们盯着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猫典狱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目光中都是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吞入腹中的饥渴欲望。
唐棠只是冷冷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随即移开视线,睥睨着被他踩在脚下的狮子。
这人也有一副好相貌,即使躺在地上也毫无狼狈,反而闲适的很,微卷的金发有些凌乱,几丝贴在勾着笑的薄唇,只是看着你都含情脉脉的,浪漫奢靡到骨子里头。
他似乎思考着唐棠的话,拉长音调唔了一声,低笑呢喃:“I want to make love with you。”
(我想和你做爱)
顾琢风眼皮一跳,他觉得阿萨德可真是在受虐的路上乐此不疲,不过……谁又不是呢。
可能是他们平日做的事太疯,唐棠听到阿萨德热情的邀请,面容还算平静,但留意到他下身那明显顶起裤子的东西,表情就不大好了。
他周身气压极低,抿了抿薄而淡的唇,移开自己的脚,狠狠踩在灆胜下面的凸起。
军靴一踩上凸起,阿萨德立呻吟一声,那东西热情的弹跳着和一尘不染的漆黑军靴打招呼。
“啊……,好棒。”
那有力的跳动让唐棠心头微动,看着阿萨德畅快的表情,脸色越来越难看,仿佛被他惹怒了,实则用军靴不轻不重的踩着狮子蓬勃的生殖器,挑逗的狮子放浪呻吟,才加重了一些力道。
“还爽么?”
敏感部位被冰冷且不近人情的军靴狠狠踩着,阿萨德疼得吸了口气,但那地方非但没软,反而因为典狱长冷淡的眉眼更加兴奋的乱动,他胸膛起伏,声音沙哑。
低低笑着,亲昵道:“爽啊亲爱的,你怎么对我我都爽。”
宗左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唐棠,把头懒懒搭在他的肩膀上,狼眼儿半眯。
恶狼戴着止咬器舔舐不到近在咫尺的雪白肌肤,只能呼吸呼吸那清清冷冷宛若冷泉一般的信息素味,喉结一滚,咧开笑。
“宝贝儿,让我们吃了这么久的素,也该给点甜头了吧,难不成……你还在想那几个向导么。”
身后蓬松的大尾巴摇晃,说到最后,莫名停顿一下,有点咬牙切齿的继续道。
唐棠越听越皱眉,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干脆不想,掰着他的头将他从自己身上掀开,回身就一脚踹了出去。
随后不等宗左站好,黑猫就攻了上去,动作干净利落,凌厉又不失优雅的美感。
结果显而易见,被抑制器遏制的野兽猛禽,打不过黑猫。
等他们躺了一地,典狱长整理好衣服,叫人把他们带走,既然这么喜欢被鞭子打,那就成全他们。
昏暗的禁闭室。
阿萨德舔了舔嘴角的血,金色发丝垂在脸侧,笑脸灿烂:“你们恢复几成了。”
顾琢风坐在床上,垂着眼眸,握了握手,语气不咸不淡。
“六成。”
宗左双手抱怀,坐在另一边的床上,哼笑:“差不多。”
“六成……”阿萨德心里计算了一下,微眯的眼眸闪过一道亮。
“啊,差不多了。”
昏暗又安静的禁闭室内充满压抑的气息,一双双兽眸似乎冒着绿光,猛兽猛禽已经迫不及待了。
……
行刑室。
高架上最后一个受刑的男人已经被狱警押送到隔壁,行刑室只剩一人,唐棠并不急着离去,他仍然穿着能将他好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的军装制服,眼眸微垂,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