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们,疯……疯子,变态啊嗯,别,别碰。”
宗左哪知道他是爽的,只以为他是被自己气的浑身发抖,对着那水淋淋的白屁股狠狠拍了几下,啪啪的声音响亮极了,白嫩屁股像果冻一样颤抖起来,浮现出男人巴掌的红痕。
听着唐棠的闷哼,见他身体都粉透了,宗左又快又急地挺动精壮有力的雄腰,粗热肉棍捅进热乎乎的肠道,操得典狱长尾巴根儿都在颤,喘息着忽然咧开一抹笑:“这么生气啊典狱长?嘶,也是,谁让我们这仨疯子就稀罕你这哨兵的身体呢,又热又紧……妈的,水真多,喷得我爽死了。”
“舒服吗宝贝儿,还想找结合向导么?啊?”
恶狼恶声恶气的问他,但唐棠哪回答的出来,他要被那粗粗热热一个劲儿捅弄直肠的兽茎干到爽死了,阿萨德操得他穴肉红肿,宗左每一次抽插都能引起一阵刺刺疼痛,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痒。
他喉咙不断溢出难耐的喘息,生理泪水蓄在眼眶,颤抖着洇湿睫毛,黑发间一对猫耳朵都被刺激的忍不住耷拉下来,成了飞机耳,垂下的尾巴更是抖得可怜。
湿漉漉的屁股印着巴掌的红痕,被一双小麦色的大手按着,手指陷入弹性很好的臀肉中,胯骨挤压的挺翘臀肉变了形,啪啪撞击混合了黏黏糊糊的水声,每次离开都能看见臀肉抖动,淫水牵扯,又长又直的白腿颤抖着,混合着白浆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脚下形成水洼。
阿萨德呼吸急促的看着那边,自给自足地撸动性器,身后的狮子尾巴乱晃,有些急躁。
听着典狱长压抑的低吟,宗左爽快的粗喘,顾琢风走到唐棠面前,单腿跪在那晃动个不停的矮椅上,骨骼分明的手从囚犯服下掏出一根膨胀充血的大肉棍,边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着典狱长,边捏着他潮红发热的脸颊,把这大东西喂给他吃。
他的东西色泽浅一些,却是不亚于另外二人的粗壮,条条青筋虬结,龟头圆润,看起来很凶。
顾琢风捏着唐棠的脸颊,看着他微尖的犬齿,神色稍微有些犹豫,扶着粗壮的肉棍,小心地把龟头放在那长着倒刺的粉舌头上,浅浅滑动起来。
唐棠双手把着椅子,身后的冲撞和欢愉让他压低的猫耳朵抖动,身体随着撞击向前,他额发湿润面容潮红,眼睫湿漉漉的,口腔中含着一个流淌着水的红润饱满的龟头,腥臊的味道渐渐扩散。
炙热如烙铁般的肉棍在湿软充血的肠道内顶操,来回贯穿直肠口,那被倒刺卡过的红肿直肠口哆哆嗦嗦咬紧了欲望的顶端。宗左顿时吸了口气,从尾巴根儿窜过一阵舒坦的酥麻,他身后垂着的狼尾巴上的毛炸起来,更加发了狠的往前冲撞!
啪啪水声越来越大,挂着层黏液的紫红肉屌进得更凶,仿佛要把黑猫青年操死在自己身下!男人抓捏着他屁股,喘息越来越粗:“操,骚肠壁一个劲儿抖,水多的插起来都他妈有声了!”
他一边说一边加大力道,裹着一层水亮的紫红肉棍连连没入哨兵直冒水儿的红肿肉花,一下接一下狠顶,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响亮。
宗左一双狼眼儿盯着撩开衣服的典狱长,在他翘臀劲腰上打了个转儿,最后落在那压低的飞机耳上,粗热的大鸡巴飞快顶操剧烈痉挛的肠壁,听着对方短促的闷哼,恶劣道:
“听见了吗宝贝儿?菊穴水多的把我裤子都喷湿了。啧,怎么这么浪啊。”
“呃哈……不唔!”
唐棠彻底说不出话了,只能溢出痛苦的闷哼,刚刚高潮的肠道受不住这样狂轰乱炸般的顶操,尖锐酸胀轰然爆发,湿热肉壁仿佛在催促浇灌一样夹紧肉棍,绝大幅度痉挛,喷淋下热烫汁液。
“呃啊!!妈的,又泄了,还说不浪!”宗左气息不稳的低骂,他抓着唐棠湿淋挺翘的肉臀,裹着一层热烫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