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诡异环境,夹杂着中式恐怖的孩童轻哼,一下让唐棠血液里国人的DNA动了,手脚一片冰凉湿滑,颤巍巍地加大脑海中“好运来”的歌声。

他穿戴凤冠霞帔,躺在散发不祥之气的黑木棺材中,领口扣子蹦开一颗,不动声色露出冷白脖颈,脆弱得只要鬼王的大手放在上面轻轻一捏,便会要了他的命,凸起的喉结随着呼吸滑动。

罗枫宸紧紧盯着那处,喉咙干渴发紧,他听到棺材内,他的新娘子呼吸乱了一瞬,强装镇定地谈放过他的条件,答应回去后会给他烧纸钱和漂亮丫鬟,让他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他并未提出条件,而是在桌上龙凤烛火苗晃动时踏进了躺着男新娘的黑木棺材,里面传出一声咬牙的“滚”,和另一道低沉好听的男音说着。

“不要丫鬟。”

“要洞房。”

龙凤烛火光摇曳,黑木棺材内躺着一位新娘,活人新娘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鬼丈夫踏进棺材,压迫力让他忘记了挣扎,浑身僵硬,扣子被一双苍白的手解开,露出一片冷白细腻的皮肉。

罗枫宸的黑雾鬼气挨着那处冷白,并不像孟言澈的鬼气那样,面对香香的唐总裁一点儿也不矜持,狗一样撒着欢儿舔来舔去,而是酷哥似的贴了贴,矜持地蹭了蹭,尾巴都没摇的。

“滚,滚开!”

棺材里突然响起一声愤怒低呵。

咚咚的撞击声在婚房响起,也不知那鬼丈夫将他的活人新娘压在棺材里面做了些什么,再往里一瞧,便被宛如白瓷般细腻冷白皮肤晃了眼,那大红嫁衣铺在身下,色彩在眼底碰撞,鬼丈夫呼吸微浊,大手摸上男新娘的劲腰。

鬼王冰冷的手碰到活人温热的皮肤,唐棠忍不住闷哼一声,烛火映的他眉眼怒气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烧得眼尾微微泛红,茶色眼眸一片迷离水光,也烫得罗枫宸心头一热。

他并未脱下华贵的衣袍,而是压住新娘的腿,扶住一根颜色很淡,环绕着一条条青筋的阴茎。

这大东西龟头很大,怒气冲冲的昂扬,黏液成丝从马眼滴落。

龟头处还有一点弯,狰狞的像个大怪兽,和罗枫宸这张看似风情实则性冷淡的脸很不相符。

唐棠汗湿的后背贴着嫁衣,棺材里淡淡靡香随着呼吸钻进肺部,他眯起眼睛聚焦,扫到罗枫宸身下昂扬挺立的粗壮兄弟,被孟言澈干透的红肿穴眼下意识紧缩,似乎想得到等下的凄惨。

耳边童瑶声不知何时消失,龙凤烛淡淡的火光映着鬼丈夫的相貌,唐棠只能看得清一二,但这一二分颜色,就已经很够用了,他心中的惧意少了点,关掉脑海中的歌声,腰上冰冷的大手像是宣告等下要干他的,是没有体温的鬼。

他自然知道怎么挑逗对方,像是被大东西吓到,辣眼睛的偏过头,冷白皮肤泛着羞怒的薄红,手指不禁抓紧身下的大红嫁衣,躺在黑棺内,红嫁衣上的男人,好似地狱里开出的花。

鬼王受到引诱,捏着他腰的手微紧,俯身亲吻他脖颈,含住喉结咬了一下,逼出唐棠低喘,任由唐棠推搡他的胸膛,细细密密地吻往下移,一寸一寸吻下去,含住左面淡色的乳头。

“啊,滚唔”

胸口的刺激让唐棠鼻音越发难耐,张嘴骂鬼时,黑雾般鬼气捅进他湿软口腔,让他大张着嘴,柔软的舌被鬼气所缠绕,他胸膛起伏地呜咽,一阵咕啾声后,一丝晶莹从男人嘴角滑落。

优雅矜贵的总裁被鬼吮咬胸膛的乳头,嘴巴被迫大张着,粗壮鬼气在里作乱,口水渐渐流到侧脸,他身体细细地发着抖。

罗枫宸喉结微滚,越来越不满足,但他不知该如何平息欲望,眉头压下一抹急躁,阴森森鬼气铺天盖地的爆发出去,大红灯笼被阴风扫的晃动,暴虐压迫,吓得外头众鬼接二连三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