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恶气:“暗中处理掉,叫人发现我就杀了你!”

……脸这么红,还在色厉内茬威胁他。顾淮瑜捡起裹裤,扮着忠仆垂眸道:“是。”

可怜的小主人他操的肉穴,滚烫阳精喷洒在白嫩腿间,就这么浑然不觉的睡了一夜。

朝饭后,有人送来帖子,丞相之子临时决定小宴,邀请都是官宦子弟,且不学无术的居多,只是这次不知为何,提了一嘴顾淮瑜。

顾淮瑜拿着烫花的帖子,将内容读给唐棠听,粗略看一遍便明白这次是冲着他来的。

就是不知是隆裕帝的意思,还是官员为讨好隆裕帝,才叫他过去践踏了。

唐棠当然也明白其深意,不过小少爷却是个真纨绔,哪里懂弯弯绕绕,瞧着顾淮瑜嘟囔了一句“没看出来啊你还挺讨人喜欢”。

蠢得顾淮瑜都无奈了。

小少爷收拾完衣物,问过顾淮瑜要不要和他去,得到肯定的回答,才让顾淮瑜给他系上狐裘,捧着鎏金手炉,带着顾淮瑜和两个护卫,上马车去赴约了。

丞相幼子秦英韶和唐棠一样,都是皇城内出了名的纨绔,俩人关系也还不错。

唐府的马车到了,宴会的主人亲自来接,没到跟前儿就听见一嚣张的男音开始嚷:“唐棠你个没良心的,本少爷被我爹关了这么久,你也不来陪我说说话也就罢了,还和他们去花楼吃酒!”

秦英韶一身纨绔气,踩着脚凳掀开马车帘,对上顾淮瑜淡漠的脸,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半晌才顺下去:“娘的!还以为见到了活阎王,吓死我了。”

顾淮瑜眸色不变,和秦英韶说声借过。之前大将军班师回朝,秦英韶有幸见过一次,始终挺怵那浑身杀气腾腾的疯子,如今瞧着二公子这张脸就害怕,他有些悻悻的蹦下马车。

顾淮瑜收回眼光,自己先下了车,在伸手扶着小少爷下去。唐棠双脚落在了地上,看见秦英韶鹌鹑似的模样不由得心里纳闷。

这场鸿门宴,大概率是隆裕帝叫人侮辱顾淮瑜的,但主人却怕顾淮瑜,瞧着也没侮辱人的意思……真是奇怪。

他静了静心挑起话题:“你嚷什么,丞相不是罚你紧闭一月,怎的今日就放出来了?”未了又嘟囔:“刚放出来就宴请吃酒,也不怕丞相抽你。”

秦英韶清了清嗓子,带着唐棠往里走,吊儿郎当到:“你呀把心放肚子里吧,这次是我爹叫我举办的宴会……虽然不知道那老头子想什么,不过只要放爷出来,那就是天大的好事儿。”

“嗐……不提介个,石庆他们在打马吊,走走走我带你去看看。”他兴致冲冲拉着小少爷的衣服袖,去后院寻乐子去了。

今日宴请的人不少,顾淮瑜刚进院子便察觉到恶意的视线,没等他跟上唐棠去后院,就在河边被拦住,他一一看过面露嚣张的几个官宦子弟,淡声:“请问,你们有何事。”

侯玉轩一身华服,长得不算俊美,仅有的几分少年恣意也被眼中的阴狠破坏,他轻蔑的笑:“二公子见了我们几个,也不乖乖打声招呼?”

兵部尚书之子侯玉轩,他爹是隆裕帝栽培的近臣,粮草补给和军饷都要经过他爹的手,按理兵部和军队该关系密切才对,但事实上兵部尚书是个文人,没少按圣意压着军饷和粮食。

旁边的人胳膊碰了碰他,笑嘻嘻的道:“哪来的二公子啊?我就看见一个臭奴隶,爹和哥哥丢了一座城,他竟还好意思活下去。”

“嗨呀,二公子能屈能伸,不是听说给唐棠当狗去了么。”

其余纨绔哄堂大笑,尖酸刻薄的话一句接一句,顾淮瑜神色不变,侯玉眼珠子一转,将玉佩扔进河边的冰窟窿,浮夸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