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趴在床沿上,墨色青丝滑落到肩头,尴尬又无措的瞧着他,戾气和杀意消失,那种勾人心弦的慵懒,便教他似吸人精气的妖。
心中隐隐后悔,怕自己将这假病秧子给打成了真病秧子,却嘴硬道:“亲夫?……夫人想的倒是美。”
未了趴回床沿,开玩笑似的说:“哎,方才摸我后背作甚?我这人睡着了也是条疯狗,没听说过,……疯狗的后背摸不得?”
温卿隐已经站起了身,听完唐棠散漫的话,不由得轻叹着:“阿厌,哪有这样比喻自己的?”
他们说话的功夫,寂尘去捡药瓶,君离在外间倒了一杯茶,走到唐棠床边扶他,唐棠没拒绝他的照顾,懒懒靠着君离胸膛,一口气喝了半杯茶,方才觉得嗓子干涩缓解,也重新活过来了。
他这次没穿里衣,连裹裤也没穿,就这么倚在君离的怀抱中,白皙的皮肤红痕明显,两个充血的奶头露出来,雪中红梅似的娇艳。
君离扶着怀里的魔头,只往下瞟了一眼,便有要起反应的意思,沉默的给他拉严实被子,将脖子以下裹起来,魔头一脸的不解。
寂尘捡起了药瓶,看向床边抱在一起的二人,语气平和:“将阿厌放下去吧,药还未上完。”
君离点了点头,他将怀中刚刚被他裹成蚕蛹的魔头翻个面,重新放在床上,掀开被子,背部的墨发头发扶落到一边。
美人背部线条流畅,肌肤细腻似雪,几个深浅红痕落在其上,像落雪寻梅的画,可后心处狰狞的疤破坏了这幅完美画卷,教人心生遗憾。
唐棠云里雾里的趴了下去,后心处伤疤被触碰,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强忍着在给佛子一掌的冲动,深呼吸着问他们:“这是什么?”
“去伤疤药。”
指尖沾染晶莹的药膏,抹在唐棠后背处,仔细的推开到吸收,他低头在那处吻了一下。唐棠身体紧绷的更厉害,佛子声音淡然:“……望阿厌前尘往事随风散,寂尘此生,能长从卿侧。”
唐棠紧绷的身体慢慢放软,他枕着自己胳膊,没做出任何反应,或者说根本不知该如何去回。
美人屁股上搭着一条锦被,红色锦缎衬得皮肤更白,轮廓更加妖冶,有一种成熟后的甜腻。
君离拉起被子遮住他股沟,又顺了顺他的头发,锯嘴葫芦说不出什么让人心跳不已的情话,笨拙道:“我的阿厌,很好。”
寂尘希望他那些糟糕的经历随着风散去,君离说阿厌很好,不是什么鬼的讨人厌惹人嫌,而是他的阿厌。
想教主这二十来年,除了在娘亲不发疯时,还是头一次在别人身上感受到了什么是保护。
“……”
他默默无言片刻,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偏头看向温卿隐。
心里的复杂暂且不提,魔头瞧着他,眸中闪过兴致勃勃的亮,似乎在等着这位男宠发言。
他面容昳丽,绸缎似的墨发垂落在白皙的脊背,肌肤印着或深或浅的痕迹,唯有腰上搭了一条红色绣纹的锦被,狭长的眸兴致勃勃的望过来时,更像勾人魂的狐狸精。
温卿隐擦干净手上的血,拿出调理内伤的丹药,自己先吃了一颗,他装作没看到唐棠的眼神,眉宇间一片羸弱,嗓音清雅:“方才刚想起,阿厌今日的药玉也还未用。”
听出他在故意话题,唐棠不满地啧了一声,不咸不淡的问:“药玉?”
温卿隐对他温柔一笑。
当那两指粗的药玉进到身体,唐棠终于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了,他气急败坏的拔了出去,温卿隐就又重新给他插进去,还时不时的痛苦的咳嗽,让罪魁祸首唐有一点心软。
插个药弄的他们满身大汗,唐棠蔫哒哒的趴在床上,无意识的蠕动那东西,饱腹感有些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