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根狰狞的顶端还在滴水的东西,爬到卧室内的大床上。

少年刚刚才高潮过,微张着嘴喘息,歪着脑袋躺在向沧的胸膛,莹白和身下的蜜色,成型一种强烈冲击。

樊子晋缓缓:“宝宝,我怎么说话不算了?嗯?不是你刚才说想要的吗……”他笑着轻捏起少年下巴,把他软踏踏的脑袋抬起来,拇指仔细地抚摸娇嫩的唇,随后扶着自己的性器去轻戳这处柔软,在他红肿唇瓣划过,流下一道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