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味道,有些迟疑不定,直到柳逢白掐灭雪茄,过来牵住了他的手腕,他才闻到熟悉的味道,皱着眉扯了扯浴袍,问他:“这衣服,为什么这么薄?”

还……有点漏风?

唐棠父母很早便去世,家里也没什么亲戚,成年后打工赚钱,靠奖学金和小比赛的奖励,一直读到大学,法语过了评级后帮人翻译文件赚取外快,每天忙忙碌碌,也没去过什么温泉馆。

所以摸到这衣服纵使心里升起一些奇怪,但什么都不懂的学神,还是规规矩矩的穿上了。

“嗯?怎么了。”

柳逢白显然早有准备,他拉着唐棠的手,让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这件黑色的丝绸浴袍,衣服厚度差不多,但他的可一点不漏,老男人在信誓旦旦地,糊弄他家的小朋友:“这样方便下水。”

他说的像真的,还体贴的给了选择,含笑地温柔问:“还是……宝宝想要件浴巾?”柳逢白离得近了些,轻声:“只能围住下面……爸爸掀开就能干进小穴里的那种,嗯?”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唐棠不禁后退一步,他听着岳父赤裸裸带着欲望的调戏,耳根蓦然红了一片,扭过头去逃避这种感觉。

柳逢白笑了一声,也不继续逗他,牵着他的手走到由石头围成的温泉池中间,扶着他小心下水。

进了温泉区,游客欢笑的声音隐隐大了,好像是从不远处那两个温泉池中传出来的,唐棠有些僵硬,他站在温度正好的池水内,手把着边缘的石头壁,按摩棒和周围的声音,让他有些不适应。

忽然……他被人从后面搂住,有人吻了吻他的耳垂,轻声问他:“怎么了?”那只手滑向他微鼓的肚子,语气温柔:“含了一整天,是不是不舒服了?要爸爸帮你弄出来吗。”

水里温度正好,泡起来明明是很舒服的,却让眼盲青年僵硬着,在柳逢白怀里动了动想要挣脱开怀抱,可感觉到有棍子在戳他,他突然不敢挣扎了,停顿几秒才问:“附近……人很多吗?”

“当然。”柳逢白抬眸,扫了一眼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温泉区和好几个提前录好声音的录音机,睁眼说瞎话:“离得不远,就有几个学生。”

柳逢白的抚摸、周围有人的结论,都让他呼吸都重了一些,仔细听着声音辨认,竟然发现柳逢白没说谎,不远处确实有几个学生。

“呃,你……你干什么?”

男人从后面搂着他,手已经隔着他的内裤,碰到了按摩棒的底端,酥麻快感让唐棠瞬间闷哼出声,惊了一下慌不择路的游开,弄得周围水流直响。

青年受惊的样子,像是一只警惕的幼兽,可怜又可人疼的紧。

柳逢白眸中带笑,他一步一步将唐棠逼到退无可退,最后把他压在大石头上,垂眸看着白色的玫瑰蕾丝浴袍,紧贴着青年肉欲十足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