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圈住布满青筋的柱身快速撸动,硕大龟头马眼微张,黏液随着撸动飞溅,松松滴落在指骨,江叔叔并没离远,淌着水儿的硕大蘑菇头还时不时地顶弄侄子富有弹力的肉臀,将饱满臀肉戳出小坑儿。

他眸色锐利的像头野狼,爽的呼吸粗重,禽兽一样,趁着侄子睡熟,发泄着自己不堪的欲望。

夜里喘息不知道响了多久,似乎只用手射不出来,江叔叔平复着呼吸,鼓鼓囊囊的胸膛起伏,他眸色深深暗暗仿佛正在挣扎着什么。

最后……他重新躺回床上,将侄子宽松的内裤缓慢扯到腿弯儿,扶着肉棒让饱满顶端在臀缝滑动了个来回,青筋虬结的紫红色柱身慢慢插入侄子两条蜜色长腿之间,浅浅挺动,玩儿起了背德的腿交。

“唔,好爽……”

他低叹一声,胳膊搂紧唐棠的腰肢,轻轻挺动着胯部,在陷入深层睡眠的侄子腿间来回抽插,热烫肉棍“噗嗤噗嗤”摩擦过没被开苞儿的小骚穴,敏感至极的会阴和囊袋,直直撞击他软塌塌的性器,两条腿夹不住,生生往前多出一大节。

江刑挺动的力道不重,也不敢太快,渐渐的……睡梦中的侄子跟着做起了春梦,“唔”了一声,随着叔叔的撞击往前挺腰,尺寸不小的浅色大肉棒也硬的来回乱晃悠。

“小混蛋……唔……”叔叔喘息越发粗重,他挺动的加快,几乎咬牙切齿的呢喃低语:“真想操死你!”

怀里浑身汗湿的蜜皮少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张着嘴喘息,随叔叔硕长肉棍的撞击往前颠簸,肉屌快速晃动,甩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将前面床单都弄湿成一块一块。

直到一声闷哼,江刑扯过床头柜的纸巾,包裹住硕大的蘑菇头,就这么被侄子夹在腿里射了个痛痛快快,侄子也忽然浑身僵硬,梦呓地“唔”了一声,射在了床单上。

射精的快感渐渐退去,几张捂着大龟头的纸巾全部被精液浸湿,江刑爽的低叹,下床重新清洗一遍,顺便销毁那些纸巾,却坏心眼儿的没管侄子下体的泥泞,只擦了擦床单上较多液体,伪装成侄子量多从内裤透出去洇湿床单的模样。

随后眉目餍足的给侄子重新穿上内裤,回到床的另一边躺好。

夜色昏黑,方才还明亮的月亮这会儿悄悄躲了起来,又过了几秒,那本该睡熟了的健气少年缓缓睁开眼,略微勾起唇,无声呢喃。

老流氓……

第二天。

训练基地,一对一的格斗训练让人高马大的特种兵流了一后背汗,高温仿佛让汗水都化成实质的热气。

已经结束战斗的几个兵坐在地上,粗重的喘息着,他们各自不拘小节的盘着腿,拿毛巾擦拭脖子上的汗,眼神却不自觉的往双臂抱怀座在椅子上的江刑身上偷瞄。

老岩正擦着汗呢,突然被另一个兵碰了碰胳膊,他不明所以得抬头,用眼神问那人“有屁快放”。

那人冲江刑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他看过去,才神秘兮兮的说:“哎你发现没,队长这都今天第三次看他虎口的牙印傻笑了,你说……他是不是有人儿了?”

老岩偷摸抬头瞅了一眼。

不远处,那穿着部队作战服的男人略略垂眼注视自己的手,嘴角还有个新鲜的口子,微微勾起,就……就又帅又挺他娘浪荡的,但这怎么看都看不出来是傻笑啊。

他无语:“我怎么没觉得?”

说话的那个兵见他不信,啧了一声,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你等着瞧吧,咱队长肯定有人儿了。”

老岩心里一动,憧憬的嘀咕:“那整挺好!我现在就祈祷能他娘的来个管的住这魔鬼队长的嫂子!”

………

江刑看自己虎口结痂的牙印看了半天,突然嘀咕一句“小牙还挺齐”,他指尖轻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