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急了,嚷嚷道:“平日里好好的,殿下也不?觉养着我等有什么坏处,左将军一说,殿下便?觉得哪哪都不?对了。左将军,我等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挑拨?”
左行怀:“嗯?”
小鱼缩着脑袋不?敢说话。
老鱼道:“我们知道最好的鱼在哪里,殿下若是保护我们,等秋冬捕鱼季,我们将会给殿下带来最肥美的鱼!”
看得出来,这?鱼是很不?想做这?个探子了。郁徵看向左行怀,正想跟他进一步商量。
左行怀道:“殿下还记得今年?春跟我说的,想修建运河的事么?”
郁徵:“当然记得!左兄此时提这?事,难不?成决定跟我合作,修这?条运河出来?”
“自然。”左行怀说道,“不?仅运河,殿下与我合作,我们往后还能修建更多工事。”
郁徵被巨大的馅饼砸懵了:“比如?”
左行怀:“一座城如何?不?是邑涞郡守所在的邑涞城,是一座新城。”
郁徵眼睛瞬间瞪大了:“当真??”
左行怀道:“自然是真?的。”
郁徵:“什么样的城?”
左行怀道:“殿下想修什么样的城,我们便?修什么样的城,只需等将外面安定好,我这?边人手空出来了,我便?派人过来。”
郁徵叹道:“真?想叫左兄给我立个凭据。”
左行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若不?相信,我可?立誓。”
在这?个世?界中发的誓大多会应验。
郁徵看向左行怀,像要看透他的灵魂。
左行怀:“如何?”
郁徵爽快道:“我这?边没问题了。左兄要雇这?两?条鱼做事,需要你?们自己商量。”
说着,郁徵转向那两?条鱼:“我想,只要报酬得当,你?们应当不?介意帮左兄这?个忙?”
两?条鱼都沉默了,半晌,老鱼有些羞涩地说道:“谨遵殿下吩咐。”
那便?是妥了。
郁徵略一点头:“我去外面逛逛,你?们有什么交易自己商量即可?。”
郁徵说着抬脚要走。
在即将走出去的时候,郁徵回头又说道:“左兄要与我修建运河的事就是我们之间的交易了,等左兄跟它们商量完后,我会与左兄慢慢商量。”
左行怀温声?应道:“自然。”
伯楹跟在郁徵身后,小声?问道:“左将军的提议明显对我们有利,殿下为何不?直接与两?条鱼说?它们吃住在府上,应当不?会拒绝。”
郁徵:“左兄那边的事,我们不?宜掺和得太深。再者,我观两?条鱼知者甚多,恐怕不?是普通的精怪,最好不?要占它们便?宜。”
伯楹不?太甘心,嘀咕:“这?么一想,我们养了两?条鱼那么久,算白养了。”
“不?白养。”郁徵笑道,“这?两?条鱼在我们这?里白吃白喝住了那么久,自然要收取报酬。它们方?才不?是说知道哪里的鱼最肥美?等冬季捕鱼的时候,带它们出去便?是。”
伯楹见郁徵心里有数,不?再多说,反而说起另一件事:“殿下还记得那只投靠邢西崖一族的黄皮子吗?”
时间隔得并不?长,郁徵当然记得,那黄皮子还是由农户石成材送来,当时邢西崖为了报答对方?,请求将打谷机送到对方?的村里。
郁徵问:“怎么?它醒了?”
“今天刚醒。”伯楹说道,“它说从郡外来。”
“哪个郡?”
“京都。”
郁徵一惊,眉头皱起来:“怎么又扯上了京都?京都离这?里可?不?近,它那么不?远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