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不见了。

他试着给自己洗脑,他现在只是生病了需要照顾,如果他恢复正常,洛沉会放他走的。他已经很少突然大叫,不去吃后院的花,他有学着看书,但拿起东西还是会发抖。

直到案件的判决书送到谌颜手里,他像天塌了那般晕过去。洛沉赶回来陪了他一夜,醒了就开始哭,他把人拉起来,谌颜哭噎了就拥着他轻拍背后。

这么大哭一场,好像所有事情都想通了。

他要好好活下去,这是他自己,也是安旅晖所期望的。他开始和人交流,别墅里工作的人都很和蔼,洛沉在他们这的风评很好,几乎没聊几句就开始吹洛先生的彩虹屁。

谌颜就笑笑,心里却想他们用劳动从洛沉那换取金钱,在他这是桃色交易。这一点,从一开始就没变过。

这天,谌颜等到洛沉回来,就迎了上去,勾着他的脖颈索吻。两人吻完他已是气喘吁吁,洛沉会将他抱到床上,自己去浴室。

他一直没有碰谌颜,也是照顾他的心情。这次谌颜却勾住他,在他的视线下十分窘迫。

“我想和你做。”

洛沉在他耳边应了一声,要去拿床头的润滑油和保险套,谁知谌颜抓住他的衣服说:“不用这样,要是你硬了的话,就直接进来吧。”

他看着这双水润滟潋的眼眸,浸满了情欲的渴望还有一丝挣扎的矜持,洛沉隐隐察觉到不对。

掀开身上的浴袍,抱起一只光滑的腿,当阴茎抵到穴口时,谌颜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他掐着谌颜的腰身,顺利挤进湿润潮热的甬道里。

“哈啊……”谌颜睁着眼睛,已经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