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道远呵呵笑道:“犯毒瘾了吧,很多夜里跑车的司机都是毒贩子。”

“啊?”小年轻脸都吓白了,“您开玩笑呢?”

“你前面就放着一包,要不要试试看?”

“不了,您留着自己用吧。”他额头都吓出了汗。

溪道远似乎觉得缓和了气氛,才问:“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安旅晖。”

卡车猛地刹车,还好他绑了安全带。他疑惑地看向司机,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口鼻,脖子上也被扎了一针,他刚冲这人挥出拳,又轻飘飘地落下了。

溪道远看着瘫在副驾驶上的人咧开嘴角:“意外收获啊,这是。”

他不怀好意地盯着昏迷的安旅晖,扯下了手套,用那只被抓伤了的手摸到他的咽喉,缓缓用力。

夜半三更,深林里的小屋还亮着细微的黄光,赤身裸体的两个人在床上纠缠着,其中一人手上还带着镣铐,被玩弄得哭泣不止。

“啊……不要了、谌逸,不要了……”

谌逸将试图逃走的人抓了回来,捏住他的臀部,弹了弹眼前正插着一根竹签的阴茎。

“才进去几毫米,哥你多忍耐一会儿。”他一手把住竹签,微微转动,谌颜便抽搐地发出尖叫。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致命的地方被堵住塞进硬物,即使这竹签被削得再怎么细,对于脆弱的导管来说,无异于最痛苦的刑罚。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谌逸这几天又开始发神经。昨天滴蜡留下的淤青还在疼,今天就弄出这根东西来折磨他,他迟早要被玩死。

“求求你,谌逸……”恢复一点意识他便求饶,“我什么都答应你,别再弄了……”

“好痛、好痛……我会坏掉的……”

“哥嘴上说痛,那为什么后穴还这么淫荡?”谌逸将手指插进痉挛不止的甬道中,刮弄着敏感的肉壁。

“呃呃……”谌颜眼前涌出的泪更多,“我想要你操我……你把它取出来吧……”

“那你要给我操一辈子。”

谌颜凌乱地点头,竹签才被缓缓拔出来,随后漫出浅色的淫液。还是受伤了。

他沉默地将谌颜翻成跪姿,一手抓上他的肩头,猛地撞进他的身体里。疼痛还没散去便迎来欢愉,他都快分不清这两种感受了。

前面被疼萎了,即使再怎么淫叫,也只冒出些液体,始终硬不起来。谌逸撸了几下,反倒觉得后穴吸地更卖力了。

“哥……”他扯起谌颜被汗淋湿的头发,盯着他迷离的眼底说,“就算我死了,变成鬼也要来操你。嗯?你就这么会勾引人?”

“我没有……”谌颜下意识辩解,随后就只剩下跌宕起伏的呻吟。

谌逸拔出来后,他便没了支撑倒在床上。借着微亮的天光下勉强可以看清谌颜身上的惨状,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不是淤青就是掐痕,上身见血的齿印也特别明显,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被野兽侵犯了。

就连嘴角也是红肿撕裂的,呼吸的时候嘴唇在轻颤,实在是太疼了,在梦里都不得安生。更别说两瓣肿起的屁股,股中的精液好像流不尽那般,穴口也肿大了一圈合不拢,可怜兮兮地翕动。

他不知道谌逸什么时候离开的,就放任他这样晾在床上,全身都散架了,他也没什么心情去埋怨对方。

他不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既然怂了,就一怂到底吧。

开门时吹进来的冷风让他打了一个寒战,他用尽全部力气来讲话讨好。

“阿逸,对不起……”他揉着眼睛坐起来,眼睛也又红又肿,鼻子里还在抽泣,“我想了很久,只是找不到机会和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