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流出来了。
谌逸拎出一块兔子腿,撕了一块,正准备自己吃,见谌颜的目光越来越凄凉,才将到嘴的肉投喂给他。
“我想拿骨头啃。”谌颜边嚼嘴里的边盯着碗含糊不清地说。
“你怕是想把骨头也吃了。”
“我有这么馋吗?”
“不知道野兔子有没有寄生虫,少吃点比较好。”谌逸说罢要把肉都端走。
谌颜忙拦住他:“别啊,我都没吃出味,你再喂我几块,至少也把那个腿吃完吧。”
谌逸这才地坐了回来,继续投食行为。
到了晚上,他几乎每夜都要与谌颜缠绵到极晚,在谌颜昏昏欲睡的时候摸到他鼓起的小腹上。
谌颜想拿开他的爪子,却被抓住了,他将谌颜另一只手也拿起来,锁链的声音让人清醒不少。
手指摩挲臂腕上薄薄的茧,继而摸到温热的手心,让谌颜忍不住蜷缩起手掌。
他晦暗不明地盯着身下的人,温情脉脉的旖旎缱绻莫名渗出些瘆人的危险。
谌颜快没知觉的手臂抽了一下,偏头不再看他,“快睡吧。”
“嗯。”谌逸没再多说什么,躺到一旁,将他拉拢,分开了臀部,扶着性器埋入被使用过度有些红肿的肉穴中。
“呃……”谌颜发出一声低吟,默默在心里凄凉地叹气,随后陷入了沉睡。
天一亮,谌逸就离开了。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刚开始他还会在桌子腿上刻正字,有几次全天都很恍惚,时间就记乱了。
他在床上抱着被子蹲着,视线无意地转向窗外,蓝色的缥缈的纱窗后,是蔚蓝如洗的天空,隐隐可见熟悉的山林,耳边也传来秋蝉的声音。
还没到冬天吧……谌颜在角落里看到一只黑蝶,不知何时飞到那的一动不动。它的翅膀真好看啊,尾翅有弧形的白色斑纹,镶着一点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