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眨了下眼睛,他听到他哥在他肩上细细地哭着,背后的手发力,却不敢太用力地抱他,怕他倒下似的。
他低下头,睁着的眼睛才开始无声地流泪。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哭了很久,过来串门的大婶才晓得这桩惨案。很快传遍了全村。
“也是奇事,那死了丈夫的女人,见公公走了之后,竟自缢在他房里。徒留两个孤苦伶仃的孩子哟。”
“可怜呐,真是可怜人。”
“……”
这次妈妈的葬礼,全由谌颜布置,那日后谌逸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谌颜自己也很难受,不太会花心思照顾他的心情。
还好有姚昧在,这姑娘很会讨人喜欢,谌逸也不排斥她。姚昧说谌逸吃东西了,现在在房间里画画,谌颜才放心一些。
后来他继续和姚昧去那房子里,还把被褥棉絮和一些生活用品搬过去,姚昧也不回村里了和他说之后想住这。爷爷那屋子太压抑了,让他也喘不过气了。
“阿颜,你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啊。”姚昧也很担心他。
“你还有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