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抚摸脑袋上略长的头发。
谌颜温顺地扬起头,闭上眼一副索吻的表情。他便俯身亲吻那微微张开的嘴唇,谌颜的手在他背上难耐地挠,安旅晖才在水里进入他。
后来他又回到了木屋,一般安旅晖不回来,他都没有出门的精神。狐皮里还埋着一副脚铐,因为刚开始谌颜总是想要逃离,现在他都麻木了。
甚至连睁开眼他都觉得倦怠,他能瘫在床上一天不吃不喝不动,只有在安旅晖回来的时候才有活人的反应。
他的头发又长长了,偶尔坐起来还会压到发尾。谌颜想剪掉,但木屋里没有剪刀,一个锋利一点的东西都找不到。
而且他越来越烦躁了,总是掉毛,安旅晖回来能看到一床的黑头发,他把这些捡起来,收集到一起。谌颜觉得他很诡异,他自己也是。
他看着安旅晖,安旅晖就走来将他横抱起。
他被抱到一片果子园里,红得发黑的熟李子挂满了枝头,谌颜却没有一点食欲。安旅晖也不会在意果子,他只盯着他看,笑得很傻气。
安旅晖将他放在粗糙 qun妻.3.伍.9.9.0.2.妻.0的树干上,两条优美得白润如玉的长腿蜷缩着,又被执起秀气的脚裸,抬高了碰到压枝的熟李。
再看安旅晖的表情,对他笑得这么温和,动作也轻柔得好似在触摸难见的昙花,再用力一些,它就要枯萎了。
谌颜见不得他这幅模样,明明已遭受背叛,明明早分开多时,为何还念念不忘?
他似羞涩地低头,脸上却没有红晕,只在抚摸下轻颤着,敏感地冒疙瘩,挺立起乳尖。安旅晖从脚裸一路抚摸到腿根,大手将他一瓣屁股都拖了起来。
谌颜忙抓住他,安旅晖穿着类似古希腊时期的衣服,敞开的衣襟将宽厚的胸膛展示出来,古铜色的胸肌上有些细汗,胸线也很漂亮。他忍不住伸手触碰,便感受到了雄厚的力量。
比起他的懈怠,安旅晖则一直在劳作,当然能保持健美的体型。
他在摸安旅晖的胸口,安旅晖就在挑弄他的性器,让他像猫似的哼哼。快射的时候,那只手却不弄了,谌颜疑惑地抬起眼睛,只见安旅晖对他笑笑,伸手摘了一个李子下来。
他将果子放在鼻间闻了闻,才瞅着谌颜说:“阿颜,李子熟透了,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