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了。”

寒暄几句姚昧就走了,他们也准备搞饭。谌颜和爷爷先后洗了澡,谁知道吃完菌子火锅,爷爷又说他还要去盖瓦。

“太晚了。”谌颜这次真的不能让他去,“又看不清!”

“没事咧,今晚月亮又圆又大,还没什么云,一下就弄好了。”

“只差一点明天盖不好吗?”

“今晚没云,明天要下雨咧。”爷爷坚持把瓦盖完,“一漏雨,刚铺的稻子就都湿了。”

“颜你先去歇吧,剩下那点我一个人弄就成了。”

“那怎么行?”

谌颜还是犟不过他,只能陪爷爷爬上顶楼,他将手电放地上,扶着梯子。

爷爷边搞鼓边和他聊天,看起来还很稳当。

“颜,再给我递一块瓦上来。”

“嗯。”

谌颜应道,他弯下腰的一瞬间,眼前突兀地出现撕裂声,随后竹梯在光下剧烈地摇晃,一片阴影沉重地砸下来。

“爷爷”

听见这声撕心裂肺的叫声,楼下的谌逸不慌不忙地将手中的白色药包藏起来,将轮椅滑到楼梯边又不挡路的位置。

在谌颜背着爷爷下来的时候,他和他哥是同样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