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不下了……”谌颜喝了水,摆摆手推开饭缸。
“别浪费啊。”谌逸坚持将米饭装到谌颜碗里。
谌颜想起他受的气,把筷子一扔,怒道:“都说了我不吃。”
“……”谌逸被他的愠色吓到,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掩过眼中的受伤,随后嗫嚅地回答。
“对不起……那我把它们吃完。”
说罢他拿起谌颜的碗筷,开始添菜进食。
“……”见谌逸这样,他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他并不是这么性急暴躁的人,谌颜绕过他回到屋里,才恢复冷静。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他还真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这屋子里除了谌逸还有谁想搞他?谌逸又不像和他惺惺作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谌颜猜忌得额头冒汗,他被什么压迫得要喘不过气来,只得解开衣领,慢慢从门上滑下来。
拿出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救命般地盯着这个号码,一遍一遍确认这几个数字有没有错误。但直到嘟嘟嘟的声音响起,也没有接通。
“……”谌颜自嘲般地笑起来。
事到如今,他还想和洛沉求救?他还真敢啊。
谌逸不过一个残疾,他还像之前一样把人视做财狼,一点长进都没有。就算他弟好好的,他又有什么好怕的,昨晚不过是他失误喝多了。
谌颜给自己装了装胆,觉得他和谌逸去这一趟没什么可虚的,要是谌逸再惹他,就把他扔到深山里喂老虎!
“哥,妈催我们下去了。”
谌颜被突然的声音吓得一抖,坐到了地上。
“知道了。”他拍拍屁股站起来,心想谌逸什么时候走路没声了,他不是还滑轮椅吗?
他出来,谌逸确实是坐在轮椅上,搬着一大箱东西很不方便。谌颜过来帮他。
两人合力将东西都搬到院子里,不知道谌逸都装的什么,去一趟爷爷家要拿这么多?
谌颜撑在轮椅上喘气,给他劳经动骨的,要是他也是个残疾多好啊。
他的娇喘挠在某人的心肺上,就像一只幼猫朝主人伸出爪子,又把尖利的指甲收在肉垫里,只按着铲屎官的手,凑上前在符合心意的地方反复舔舐。
任哪个铲屎官看到它可爱的模样,都忍不住反客为主,把小猫咪压在身下揉捏猛吸了。小猫咪才惊慌失措地推拒你的脸,但又舍不得挠你。
谌逸掐紧手心,他不能露出破绽。
谌颜还不清楚他心里的挣扎,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谌逸,我告诉你,没有下次了。”
“你在说什么啊,哥?”谌逸装傻。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谌颜咬牙豆`丁.醬,推文.铺,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嗯……”谌逸拉长了尾音,似在回忆或是回味,“哥喝醉了,像猫儿一样粘人呢。”
“……”
“在酒吧里就抱上我了,我都动不了,非让我亲你才让我走。”谌逸说着便开心地笑出声。
“够了……”
“不够啊,怎么亲你都觉得不够,还撩起衣服让我含你的奶子,之后还要我帮你口,又嫌弃我技术不行,在我面前自慰,对着我脸射了呢。”谌逸的污言秽语像机关枪一样,将他的膝盖戳成刺猬,“哥你的精液里有豆花的味道。你前面不是爽了嘛,之后对我扒开裤子要我舔你的菊穴来着……”
“闭嘴。”谌颜忙捂上他的嘴,谌逸就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瞧着他。
随后手掌心被湿热的舌尖舔了一下,掌心的酥麻一路过关闯将激昂地冲到小脑。谌颜忙离开他,脸已经憋红了。
“哥。”
“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