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拿出手机给安旅晖发消息,问他还出来吗。
安旅晖说想见他。
谌颜起床,对上镜子才发现他现在有多糟糕,又没带长袖。他回家换衣服,安旅晖就进来从后面抱住他。
安旅晖闷闷不乐地挨到他身上,搭上他的手将衬衫又解开。
“不出去了吗?”谌颜无奈地笑道。
安旅晖还是不说话,帮谌颜脱了衣服之后,就贴上颈后的一处吻痕。
“嘶……”谌颜被他咬疼了,本来洛沉留下的痕迹就很重。他隐约记得,安旅晖也很喜欢在他身上啃,但不知道洛沉什么时候要找他,他就不让安旅晖亲了。
他的手摸到他内裤里面,挑逗他的敏感点,没几下就让谌颜泄在了内裤里,脱力地依靠到他身上了。
安旅晖变得很喜欢给他口。谌颜双手挨到书桌上,碰翻了桌子上一片花里胡哨的盲盒,他还来不及揪心,就被安旅晖吞下了,湿热的舌灵活地刮弄柱身上的敏感点。
“嗯啊……好舒服……”谌颜难以自持地抓着他的头发,表情似乎彻底迷失在欲望里了。
安旅晖一手抚摸他的腿,另一只手从腿部摸到了挺翘的屁股上,很快就来到中间插进又湿又软的后穴,好像没弄干净那样。
他其实已经不是很在意了。吞下谌颜的精液后,他一手拖着他的屁股,让人环到他的腰上,就这么进入他又将人抱起来。
“好深……”离开书桌,谌颜紧紧攀着他,后穴也吸得很紧。安旅晖边走边慢慢地插动,谌颜的呻吟也一抽一抽地好像要哭了。
安旅晖觉得他其实更耐操了,又喜欢扮出这么可怜的模样。谌颜很快又被插射了,这次的精液稀薄得可怜,是之前射了太多吧。
“阿颜……我还没射呢。”安旅晖在他耳边可怜地嘀咕。
“呃……要不我帮你口出来?”他总觉得再做下去他的屁股怕不是会脱肛。
安旅晖将他提起来一些,看着谌颜汗湿的眼睛,“我想射在阿颜的身体里。”
“……”要是他是个妹子,不知道得为安旅晖打多少次胎了。
他点头,安旅晖就把他放到床上,一点一点地覆盖上谌颜身上的吻迹,两边的乳粒也被玩得肿大不少。他含住一边,这人就被刺激哭了。
“唔……”
身体这么敏感,性器却半软不硬地惦着,他忍不住拉着安旅晖的手,让他摸到蠕动不止的穴道里。
“呃啊……”谌颜捂住自己像是哭声的低吟,安旅晖在上方看着他,又插动得极慢,不让他满足。
但是祈求的话又显得特别淫荡了。
他悄悄看向安旅晖,这人的目光还是五年前那般专注。安旅晖在他勾上来时就俯身含住他的唇,将他吞不下的津液都索取过来,下身抽动的速度也加快了。
他们紧紧缠绕在一起,直到天亮。
在谌颜的认知里,是洛沉胁迫他和安旅晖分手的,所以和安旅晖偷情没什么负罪感。至于被发现了怎么办,他也没什么想法。
就是做了一夜太累了。谌颜揉着太阳穴想,下次他还是拒绝安旅晖好了。
实在起不来,谌颜只好把今天的面试又推迟了。他在家打了一会儿游戏,越发不耐烦,还把游戏机摔了。
“要是让我知道你偷腥,我也不介意和他一起操你。”
他是记得洛沉的话的,负罪感不是没有只是来得迟了。
感情就是这样越整越乱,谌颜很快放弃了打开手机找工作,不知怎地他给忻田发了一条消息,问他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忻田就比他大了一岁,但是十四岁就辍学出来打工了,目前在长沙有两套房,都是自己挣的。谌颜算了算自己这两年挣的钱,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