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地,司家保镖们死死地堵在门口。
程老夫人差点没气晕过去,颤颤地指着司南:“你存心来找事的,既然你不讲情面,那么,我们报警处理!”
司南:“我应邀来参加老朋友的葬礼,有什么错?”
这话一出,大厅里面的喧哗声一浪接着一浪。
老夫人八十寿宴,司南却故意说成葬礼!
合适吗!
连冷眼旁观的程玺也皱紧了眉。
程老夫人眼前发黑,杵拐杖的手一滑,险些摔倒下去。
“妈!”程正邺第一个扶上她。
大儿子和大儿媳也一起过来搀扶。
卫亨天生一张严肃脸,这时嘴角却止不住的笑,在程玺耳边嘀咕。
“宝贝,我头一次看司南这么顺眼,早知道我也多带点人来,凑个热闹嘛……”可一转头,见程玺正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你喊谁宝贝?”
卫亨一秒收起笑脸,“这司总啊,有点不像话了。”
程玺没理他。
别人听了司南的话,会觉得这人狂妄。
也许只有她听出了话外的信息。
司南在时实监视程家,这里发生的事他一清二楚。
他知道程家人企图拿她当谈资,和笑柄。
所以他才会说,程家人喜欢拿自家的短来娱乐宾客。
可他为什么要监视这里?
程正邺心疼母亲受气,转头怒视司南:“不准羞辱我母亲!”
司南笑道:“谁跟你母亲是老朋友了?我说的是,已故程大小姐,程雨。”
程雨,是程玺的姑奶奶。
因为被司家老爷子伤害过,她单身了一辈子。
程玺眼中已有危险,看向司南问:,“她老人家过世七年了,你来参加葬礼?”
司南深深看了她了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我昨天才从爷爷的遗物里找到这封信,这是程大小姐临死前亲手所写,诚邀我爷爷来程家出席她的葬礼,但爷爷那时重病缠身,没办法赶来。”
“信上写到,不管什么时候,爷爷都能凭借这封信,来程家吊唁。”
“爷爷七年前不幸去世,做孙子的至今才知道大小姐有这份邀请,我代爷爷来这一趟,有没有问题?”
程老夫人怕司南提及程家往事,眼神闪烁,“可是,这不是你来捣乱的借口!”
司南吐出一口烟,不紧不慢:“据我所知,这栋别墅的产权有大小姐的一半,她去世后,被老夫人独得。”
老夫人喉间一哽,想发火又压了下来。
不敢争论半句。
因为她拿到产权的过程并不光彩!
司南面带微笑,继续:“我想问,大小姐去世后,她邀请的客人还能不能来她的家中,完成她在世时的邀约?”
程老夫人忌讳在大喜日子提到程雨,又不好驳斥,老脸铁青。
程正邺中肯:“当然可以。但司总选在今天未免有点尊重人了。”
司南:“你拜你的寿,我拜我的大小姐,碍着你事了?”
程正宇耐心不多,又要吵着上前理论。
司南一眼扫去。
他的眼神自带凌厉。
只这一眼,看得程正宇心慌气虚,到嘴的怒火生生咽下,“可你,不该用这么极端的方式闯进来……”
司南:“你门口的狗无视大小姐的亲笔信,拒不让我进门,我代大小姐教训两下,有问题?”
这时,刚被司南踹倒的保镖趴在地上,虚弱地昂着头:
“他没有,没有出示信件……”
何泽爆脾气上来:“谁在狗叫?又想挨打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