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什么?理解他活成一个人尽皆知的笑柄?”霍暻不屑轻笑,耸耸肩,“家有家规,保不住老婆孩子的男人都是废物。我没法和一个废物共情。”

“哈哈,无论如何,JING,我都不希望失去你这位朋友。”拜占畅笑举杯,邀他共饮。

霍暻举起高脚杯,仰头一饮而尽,酒杯还没放下便被身边的火辣女郎接过,随即女人的手从他身后探过去,指尖隔着衣料摩挲他后腰,痒得人脊梁酥麻。

他撇头瞟了一眼,花蛇满脸艳相,白花花大胸脯乱颤,为了权色交易训练出来的产物,随时随地都能撩拨雄性发情。

少年黑瞳暗藏厌嫌,唇边覆在女人耳畔,压低嗓子,“上个摸我裤腰的花蛇差点儿下池子喂鳄鱼,我不介意扔你下海喂鲨鱼。”

女郎面色惊恐,手僵在他腰后,视线从他英挺五官游移至甲板凹口,和露出半个头顶的少女四目相对。

猛地,汹浪撞过船头,缇慕扶住栏杆才堪堪站稳,视觉错位之下,被迫目睹小先生和另一个女人“接吻”。

她原地怔住,咬紧唇瓣,全身发寒。

“缇慕小姐,您还好吗?暻少爷吩咐过,您休息好可以上甲板一起用餐。”旁边侍者看她停在楼梯迟迟不上去,出声问道。

少女仓皇回神,找个借口,“能麻烦您把饭送进船舱吗?我有些晕船,胃不太舒服。”

“好,请您回舱内休息室稍等。”

“谢谢。”

缇慕手心掐紧,刚要侧身下楼梯,与此同时,拜占故意同霍暻讲笑,“暻,看来缇慕小姐还记恨我,不太想和我坐一桌。”

霍暻闻言,瞥头侧望甲板入口,俊眸眯起,轻喝一声:“过来吃饭!”

缇慕屏起呼吸,回身步步迈向餐桌,聚在桌边的花蛇们也会看眼色,自动退位。

她目光垂黯,安静落座,没有一句多余话,拿起刀叉专注于盘中食物。

霍暻伸臂去碰侧边少女的额头,海上风大,惦记她在车上出一身冷汗,着凉感冒,可掌心却扑个空。

缇慕颈子发僵,头向后移开半寸,显然对他的触碰避之不及。

她双手捏紧刀叉,褐瞳内的失望清晰可见。

“怎么?生气了?吵架了?”拜占看热闹不嫌事大,风凉话虽迟但到。

霍暻戾色目光狠剜对座,抓起缇慕小臂,拽她几大步走向甲板另一头,低头审视她执拗小脸。

她不看他,不吵不闹,少女的隐忍远超出他的忍耐限度,沉默中,他的气焰趋于爆发临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