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十七岁的姑娘眼里没有公子哥儿们嫌弃厌恶的恭敬谄媚,她又自小受尽苦难,为了活下去,自然而然激发隐忍的本能,而这些种种,对于他们来说,足够新鲜。
“哈哈哈!哈哈哈!”寻到答案的俊贵少年伏在她身上放声大笑,单手捶沙发两拳,双手齐齐移动,掌心最后收紧于少女纤细腰肢的两侧。
真碍眼,无论是她的双眸,还是她这身值七千万美金的裙子。
霍暻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气她,气拜占,还是气自己急于让她成长,过早的让金盏花的花苞绽放散发香气,供他人欣赏。
他只清楚,不论哪一种,自己都厌恶之至。
“先生...先生...”缇慕娇呼一声试图唤醒他,她不知道少年脑内在想什么,只感受到他两只手在抓自己腰间裙子的布料用力往下扯。
一字肩的裙子很容易扯下胸口,细白肩颈线条完美暴露他眼下,傲人隆起的两团白皙丰软也近乎大半弹跳跃出于裙领上方。
清贵少年扯裙子的手不停,无视她的惊呼,掌间一个寸劲儿将她上身所有布料拉下至纤细腰间,彻底让她曲线曼妙的上半身暴露于外。
美,是一种摄人心魄的美,他的眼睛直勾勾钉在她胸前深纵的沟壑,回想起下午她满面潮红迎合自己炽烈湿润的吻,少年胸腔裹着一团火,烧的他血液沸腾。
怒火和欲火交织,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再也抑制不了公子哥儿简单狂放的暴行。
“先生,我去换一件好不好?”姑娘羞怯颤瑟的双手合十,眸中带泪,音色微颤,不停向他祈求,猜测他的喜好,“我去换一件您喜欢的好么?”
缇慕实在害怕上身全都被扒光赤裸在他身下,这会使她回想起方才为了拜占赤裸死在车库的缅甸花蛇,害怕那句话会被印证,自己也会有一天堕入凄惨的深渊。
“先生...我会死的...”她推不开他,心底最深处的惧怕终于宣之于口,含糊不清的泣声道:“缇慕会死的...”
“死什么?”霍暻不满意她的反应,呵斥她不合时宜的眼泪,一只手握住她胸前高耸饱满的软峰。
下午在床上还可爱得很,怎么现在哭成泪人儿一样?
麻烦且善变的女人,公子哥儿虽然不喜欢她突然转变的拒绝,但掌心揉弄丰软的力道还是轻了些,另只手迫不及待解开自己衬衫扣子,白净胸膛精健紧实,紧窄健实的腰腹堆着清晰垒块,疤痕是他在地狱里活过的证明,和少年清贵狂妄的本性相得益彰。
少男少女的身体重叠在沙发上,肌肤相亲,异样的酥麻感同时遍布两人全身,于他而言是快感,可于身下害怕悲惨死去的少女而言,却是另一种凌迟。
“我会死的...先生...先生...缇慕不想死在车库里...”她低低的啜泣着,承受他铺天盖地的吻蔓延于自己胸前,锁骨和鹅颈上。
每一个吻都令姑娘眩晕又窒息,她不经人事但也明白他想做什么,可她挣脱不了,双目失神空洞,望向天花板琉璃灯吊坠,泪水已然干涸,樱桃小口喃喃念着:“先生,那个女人叫眉梵,她说拜占少爷会娶她的...可拜占少爷骗她,他喝光了眉梵的最后一滴血...嘶!”
倏然,下巴被虎口拧的生疼,她对上少年如狼似虎的侵略目光,瞬间头皮发麻,噤声等他下一步发落。
霍暻终于听清小姑娘在叨叨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虎口扼住她的下巴,伏头在她耳边笑了笑逗她:“我想让你死,出狱当天,我就应该掐死你,把你扔进池子里喂鳄鱼。”
“不!”缇慕终于鼓起勇气反抗他的霸世横行,双手颤巍巍抓住他的手臂,啜泣道:“先生,我求求你,爷爷还在等我回家,我想好好读完高中上大学,也愿意以后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