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觉得自己走不动了,坐车回了家。随便吃了几口吞下药,就无力躺在了床上。这些日子的事情,是我一生都未经历过的离奇曲折。似乎有一张无形的黑手,在操纵着一个局一般。从最初的照片,到后来的报告,再到艾云的出事,一切的一切,都在拼命的拽着我远离冯子越。如果没有他,这些痛苦,我便都不会经历吧?我觉得喘不上气,那句“爸爸,快过来,就等你呢。”更像瓦釜雷鸣般,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头痛的几乎要裂开。那一刹那,想和他彻底分开的愿望,从未有过的决绝。
胡思乱想着,像被什么掐住了咽喉,呼吸不上来,迷迷糊糊的,仿佛睡了很久很久,梦里却始终难得安宁。
感觉到有人在使劲砸着门,我终于挣扎着睁开了眼,拖着比铅都沉的身体去开门,迎上的是周亦焦急的目光:“你怎么了?”还有他背后好奇看着的李艳。
我浑身打着颤,几乎站立不稳,顾不上和李艳打招呼,有气无力的问着:“你怎么来了?”说完不自觉的向床上爬着倒了下去,“你自己找地方坐吧,我全身疼。”
周亦一边说着:“本来想问问你今天平安夜有什么安排没,结果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就过来看看。”一边伸手摸着我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可能是感冒了。”我哼了一句,昨晚在风里走了很久,回来后就只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