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呢。立即就联系了当地一个一日游。
晚上回来了,给他发了短信想说说明天的行程,可他一直也没有回复。等了一会,估计是他没看手机,我决定去他那里敲门试试。
敲了两声,门就开了,只是他的脸色很不好,我关切的问了句:“冯总,你不舒服吗?”
他闷声回了句:“头疼。”
我想起来出来的时候我带了芬必得,本来是怕万一有什么头疼脑热的,现在正好用得上,便说:“我带药了,我去拿。”
转身要走,谁知他一把从后把我揽住,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扶住我的肩,整个人压下来,贴到我脸上便开始吻我,胡茬扎的我生疼。我一下子懵了,手脚并用的挣扎:“冯总”
他的力气好大,压的我动弹不了,也出不了声。一股熏人的酒气扑面而来。他一手在我的腰上用力,一手用力捏上我,我被他捏的好痛。他还在狂野的吻着我,撕扯我的衣服,我本能的竟然咬了他一口,咬在他手背,他痛的把我甩开。
我全身颤抖,哆嗦着把衣服扣子系好,他冷笑了声:“装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
我彻底懵了,这话从何说起,我的眼泪忍不住就冲了出来,我大声说:“你有病。”转身夺门而出。
我哭着跑回房间,拿起手机想给子清打电话,却发现不能和他说,和任何人都不能说。我委屈的猫在被窝里开始哭,他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想要的?我什么时候给过他这种误会?以后怎么办脑子里胡乱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全身酸疼的要死,可能是昨晚受了惊吓。头也特别疼。有子越的一条未读短信:“对不起,昨晚喝多了。我先回去,帮你改签了下午5点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