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意,为什么老徐总的妻子宁肯自己受累,也要憋那口气呢?”
子越苦笑了声,握了握我的手:“她可不是为了置气。自从老徐进了医院,她就从老家过来,一步也没离开过。”
“患难见真情?”我有些疑惑。老徐总近些年常在徐妈妈这里的小公馆,难得她还能不计前嫌,对老徐总这么上心。
“不是每个人的心里都只有感情。”子越一把把我揽在胸前,有些感慨:“傻丫头。”
如果不是为了感情,又是为了什么呢?我细细琢磨着,那妇人守着老徐总寸步不离,又不让徐妈妈和徐硕接近,只怕是担心老徐总万一醒来,自己不在身边,老徐总留下什么遗嘱给徐妈妈。原来守得不仅是人,还是家产啊。
不免有几分兔死狐悲,尽管那个女人曾经用语言将我活活凌迟了一回,但此刻,我仍不免为她感伤,不明不白二十多年,又辛苦带大了徐硕,可到了老徐在鬼门关的时候,都没有资格陪在他身边。
我有些感伤的说道:“万一老徐总不能恢复如初,徐妈妈只怕更难见到他了。他的妻子,才是他的第一合法监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