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我听到了呼呼的风声。片刻,她颤声道:“你可以接他的电话?”
我咬咬嘴唇:“可以。”说着话,我已经走到了小区门口,高贵的令宜,站在一辆银灰色的车旁边,全身上下湿透了,却依然风韵楚楚,雨珠顺着她的脸滑落着,竟也是那么美的入画。
值班室的保安正好奇的看着她发呆。我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把伞,却不知说什么,只低低说了句:“令宜。”
她看到我,眸子里溢出一种绝望的漠然,挥手把伞推开,唇际挑了挑冷笑道:“他在做什么?”
“处理文件。”我如实答着,他上楼除了睡觉便只可能在书房。
令宜颓然的闭上了眼睛,咬着嘴唇痛彻的说道:“你赢了。”忽然睁开眼,看向我的目光几分狠戾:“你有什么好?除了会装乖卖可怜,你还会做什么?你能帮他谈生意吗?你能帮他应酬吗?”所有的知性,所有的玲珑,原来在逼到痛处,都会露出原始的本性,即使如令宜,也会咄咄逼人,用最简单的语言拷问最难回答的问题。
我有些气结,忍不住回嘴:“你又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