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现代还是在大荆都一样适用。

“我早说过,他这就是心病,心病治好了,身子自然会跟着好起来。”

“可他最近已经不再看虔渊州来信了。”秦见君道。

齐冬青哼笑了一声:“他不看就代表他不想吗?他心中的抱负不会变,一日不达到,便一日压在心头,总有一日会把他生生压垮!”

秦见君又一次转头看向裴眠,这次被他抓了个正着。

“有事?”裴眠问。

“额……”秦见君眨了眨眼,迟钝道,“我……艾草摘不完……”好糟糕的借口,希望裴眠别怀疑……

裴眠放下书,对她道:“拿过来吧,我帮你。”

秦见君把艾草都拿到了窗台上,她与裴眠,一个在里,一个在外。

“要怎么摘?”

“把嫩芽和叶子摘下来,放进这里面。”秦见君摆了一个木盆在旁边。

“好。”裴眠动手摘艾叶,他做事一向专心,看书是、写信是,连摘艾草都是。

虽然秦见君知道别人专注做事的时候最好别打扰,但她实在是忍不住:“大人……”

“嗯?”裴眠头都没抬。

“你有什么抱负吗?”

裴眠的手一顿,随即很快又继续摘起艾草来。

“怎么忽然问这个?”

秦见君扒拉了一下盆中摘好的艾草,状似不经意道:“跟你闲聊嘛,总觉得大人这样位高权重的人,肯定有特别大的抱负。”说完,她悄悄抬眼去看裴眠。

裴眠许久没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