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茶,同她闲聊起来。
“秦老板与裴大人定的是正月廿五成亲?”
秦见君点点头,道:“是啊,到时候记得来喝酒。”
守卫讶然道:“我也能去?”说完,他局促地搓搓手道,“我没收到请柬,且……也送不出什么像样的礼……”
“不用请柬也不送礼,成亲那天含萃楼一楼办流水席,尽管去吃就成。”秦见君道。
科举结束后,朝中涌入大批新鲜血液,裴眠出海回来后升职为参知政事,重归朝中,结交了不少新友,都是送了请柬的,再加上裴礼卿的旧友,秦见君将他们都安排在三楼雅座。
二楼则宴请秦见君认识的各个铺子老板。原想着一楼请些相熟的食客,但又怕他们苦于送礼,徒增麻烦,便将一楼改为了流水席,说两句祝福话即可入座。
守卫听了,乐呵呵地又给秦见君续了杯热茶。
天黑后忽然下起雨来,冬雨冰凉,光听雨滴声都觉得寒凉刺骨。
秦见君趴在窗缝边看向幽深的长道又窄又深,看着真压抑,也不知道官家住在这里头能透过气来吗……
“裴大人!”外头的守卫忽然喊了一声,秦见君忙推开了些窗户,终于看见了裴眠。
“裴大人,秦老板在屋子里呢,天还未黑她就来等您了……”
裴眠在屋子外与守卫寒暄了几句,秦见君已经迫不及待开了门。
裴眠一只手撑伞,一只手伸过去对秦见君道:“回家吧。”
寒风冻人,裴眠的鼻头有些红,许是呼吸不舒服,憋得眼眶中波光流转,好看得不像话。
秦见君抬手接过裴眠的伞,拍拍他道:“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