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你那情郎送的?”
秦见君也不遮掩,大大方方的:“是啊。”
沈勤忠这才收了审视的目光,挑挑眉道:“雕得还行吧,我先走了,你只需好好经营铺子,别坏了名声就好。”
秦见君点头将他送出了店。
二月中旬,叶水州的稻苗下了地,珍馐楼斜对角的含萃楼也开张了。
“秦小娘生意兴隆啊!”食客脸上带着诚心的笑,从冯莲端着的托盘中取了糖块便往里走。
秦见君点头应着,招呼着客人们进门。
房大河带着他的兄弟们在原先的含萃店后厨苦学了一个多月,总算是得到了秦见君的认可。新的菜单上也有了他自创的两道菜,他心满意足地颠着锅。
“房哥!这含萃楼怕不是要火过珍馐楼!从前珍馐楼削价也就这场面了!”身旁的帮厨冲房大河喊道。
后厨一片热火朝天,房大河额头隐隐冒出汗来,忙用毛巾擦干了,转头对帮厨道:“你少说话!秦小娘说了多少次?你说话喷口水,不许在后厨乱喷!”
帮厨委屈地闭上嘴,低头切菜去了。
房大河抽空朝门口望了望,瞧见人头攒动的影子在窗外晃动,心中也是阵阵发喜。
秦见君为了让食客放心,便想将后厨的情景展现出来,于是将后厨连接大堂的窗户全改成了琉璃制的,虽不如现代的玻璃清晰透明,但模糊人影还是能看清,且采光也极好。
路过后厨的客人们第一次见这么“大方”的酒楼,有些还驻足观望。
新来的伙计怕走道阻塞,忙去问覃涛:“涛哥,这几位食客围在后厨边不走……”
覃涛忙着端盘子,嘴上极快地叮嘱道:“由他们看去,引食客进来的时候尽量不要走那边就行了。”
开张前夜,秦见君开会时说过这个问题,只要情况还在可控范围内,就不必干预食客的行为。
覃涛知晓自己笨,于是将秦见君说的话都记下了,昨夜回家还看了一整夜,如今刚好派上用场,慌乱了一早上的心也渐渐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