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男人一面发狠地肏弄他,一面把他压在重叠倒影之间不能脱身。

尹寒是真的承受不住了,他张着嘴,无声地喘,止不住地哭,在被程景森连续插入了不知多少次后,他极其无助地哀求了一声,大概是“我快死了......”这样的话,但是无论他自己还是程景森都无法听清。

他的高潮伴随着痉挛和失禁,双腿跪不住地向两边滑开。

男人被他后穴的痉挛收缩也推上了情欲的顶点,掌中握紧他发颤的细腰,性器狠狠抵入,最后全部释放在那处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内壁最深处。

-两个小时后尹寒发起了高烧。

烧得一塌糊涂,不停地说着胡话。

程景森给他喂了退烧药,可是完全没用。

一剂强效春药给他的身体制造了太大的负担,又或者在他的心理上也有一种强烈愿景想要逃避现世的一切。

所以不愿从病中抽离。

程景森抱着他睡,他有时昏沉有时清醒。

熬到清早八九点时,似乎稍微好了一点,口齿不清地问男人,“真要把我卖掉么......?”程景森垂眼看着他颈部的几圈淤伤和那个纹身,一直没说话。

尹寒又迷糊过去,再度醒来时已是正午,他不知自己身在哪里,头痛欲裂地翻滚了一下,结果是从床上重重跌落到地面。

卧室门从外面打开,程景森逆着光走进来,弯腰把他抱起。

尹寒发觉自己两只手腕都缠着纱布,后穴也透出清凉的药感,知道男人帮自己清理过了。

他低声说,“谢谢。”

程景森回以冷淡的笑,“谢什么?谢我给你注射迷药?还是谢我把你操到昏迷失禁?”尹寒在他怀里慢慢抬起眼,清冷眉目间晕着一抹低缓的艳色,他哑着声说,“程先生,我和你谈个交易吧......”程景森一怔,没有立刻把他放回床上,而是一直将他抱住。

他想,这小孩果真不是俗物,已经熬到这样几乎神形俱毁的地步,竟还能找出一张底牌要和自己谈。

他薄唇勾起,眼底却是无情冷色,“来,你说说看。”

第34章

尹寒倚靠着他,闻着他身上熟悉的烟草和麝香气息,轻缓地说,“你一直在找吉泽尔的骨灰和逃亡那最后十个月里的遗作是吗?”程景森抱着他的那只手瞬时收紧,面上闪过少见的愕然。

“我可以帮你。”

少年神色不变,暗哑的声音里有种孤注一掷的冷静,“吉泽尔年少成名,又遇难早夭,我知道她的画在黑市有很高的价格。

我曾经去波士顿的美术馆里临摹过她的作品,被当时的老师评价为“惟妙惟肖难辨真假”......”说到这里,他抬眸迎上男人的注视,“每个人可能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我的天赋并不是画画,而是“模仿”。

我从现在开始反复临摹吉泽尔生前的作品,直到完全成为另一个“她”,你可以用我的画去黑市做诱饵,引出那个躲在幕后一直收藏吉泽尔遗作的买家,还有偷走她骨灰的神秘人,再把他们一网打尽。”

程景森的眼色慢慢转深。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如此彻底地感受到来自另个人的威胁,又或者说是吸引。

“吉泽尔的事,是谁告诉你的?”他问,其实答案不言而明。

“陈瑜。”

尹寒据实以告。

陈瑜只是把这一段当做有关程景森的诸多背景之一和他随意一提。

但他在听过以后却上了心,决定保住这个最后的筹码,关键时刻可以用作一搏。

程景森没再说话,把他放在床上,转而问他,“早餐想吃什么?”尹寒顺从地说,“有什么就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