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长袖或者高领遮盖伤痕。
不管前一晚发生过什么,第二天他也能装作若无其事,连忍痛蹙眉这种细微的动作都很难察觉。
可是一旦回到程景森面前,他又变得温顺卑微,好像已被这多日的调教驯服,甘愿臣服在他身下。
程景森一开始以为自己养了一只会咬人的小兽,到如今才知道尹寒是一匹真正的狼。
能为大谋忍下各种屈辱,他甚至发觉自己对他这样又软又烈的性情渐渐有点上瘾。
“我们今晚玩点别的?”他站起来,坐到床上,双手后撑,笑看向少年。
尹寒不自觉地干咽,甚至不愿去问要玩什么别的。
程景森带来的压迫实在太过强烈,令他感到恐怖窒息。
在这栋别墅里强撑度过的每一天,都在把他逼到身心溃散的边缘。
程景森说,“那边的唱片,你找一张出来放上吧。”
尹寒顺从地走到碟片架边,随手抽出一张,恰好是邓丽君的歌碟。
封套上的歌曲年代久远,是飘洋过海的老派华人的精神寄托,而他并不熟悉,转身问程景森,“这张可以吗?”程景森无声颔首。
尹寒把黑胶唱片放入一旁的唱片机,选了一首《清平调》。
前奏缓缓流动,他走回程景森身边。
温婉女声昳丽唱起,“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程景森看着他,眸色深沉,眼底笑意若有若无,“我为了你错过今晚在剧场的表演,你是不是要给我一点弥补?”尹寒眼睑微垂,抬起手一件一件褪了衣物。
直到他只穿着一件贴身单衣时,程景森把他叫停,“坐上来吧。”
他走到床边,抬腿跨坐到男人身上,这个动作牵动起大腿内侧的淤伤,他坐下时眼尾微微泛红。
程景森两手握住他挺翘的双臀,低声说,“该怎么做还用我教吗?”尹寒低头,主动吻下。
《清平调》的旋律还在缓进,女声已经唱到“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他在暧昧的氛围里渐觉呼吸紧促,脑中想的全是自己这半个月遭受的种种摧残,扶在男人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有些抖。
程景森看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心想,这小孩是真怕了。
一面伸手探到他衣下,慢慢搓揉他的腰窝,在轻吻之间问他,“要不要求求我,今晚对你好一点?”尹寒舔着他凉薄的唇齿,黑眸抬看,“Sean,对我好一点吧......”程景森深吸一口气,尹寒这样子实在太撩人。
他突然将他往自己怀里梏紧。
“一会儿我有一个工作会议,你记得不要叫得太大声。”
不等尹寒反应过来,他已经将他一把抱起。
他的结实手臂枕着少年光顾细致的双臀,把他竖抱到书桌边,又轻轻放下。
尹寒先是愣住,旋即明白过来,挣扎欲起。
一旁的电脑已经开始出声,是视频那头的赌场经理发来的问候。
程景森俯身贴在他耳边,带笑低语,“我没开摄像头。
今晚不给你用药,别叫太大声,让人听见就不好了......”尹寒敏感的耳廓被半咬半舔地吻过,男人的一只手随之熟练探到他身下。
他浑身发颤,躺在冰凉宽阔的办公桌上,修长双腿折起张开,身边的电脑上传来多人会议的重叠语音。
那些赌场分部的监管和经理都在公事公办地禀呈今晚的业绩,却无人知道自己老板在开会同时还游刃有余地玩弄着圈养的新宠。
尹寒无助地咬紧下唇,程景森的手指已经搅入他口中。
第18章
他突然咬住程景森的手指,又以湿软舌尖卷住指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