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她们。次日一早,荣蓁便收到一封信,上?面写着:“荣大人,若要解药,便拿出诚意来。若有下次,便不会留情了。” 荣蓁愠怒之下,将那封信撕得粉碎,她仿佛被冯冉玩弄于股掌之中。而更让她手足无?措的是颜佑安的伤势,府宅的人匆忙来找,荣蓁坐马车回了府,平儿靠在床前抹着眼泪,荣蓁慌忙走进房中,瞧见眼前之景,手忍不住颤动。 明明已经过了五日,颜佑安的伤口不仅没有愈合,反而有溃烂之势,手臂上?被包扎的伤裂开?,细布上?渗出血来,原来这毒竟这般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