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论文，语气很和蔼，“在正式问题之前问个小问题啊，你先前写的不是地域对药材的影响？怎么忽然换了方向？”

毕荫将话筒调高一点，说道：“我对之前写的论文不是很满意，刚好有莫氏综合征的资料，我对这个问题又比较感兴趣，就换了。”

那位问问题的教授挺遗憾，“这么说来，你对地域与药材这方向不是很感兴趣？”

毕微看着屏幕上的教授追问，略一回忆，就想起来了，这位教授是专门做药材的教授，在业内名声还不错。

这么追问，估计对毕荫感兴趣，有点要收他当研究生的意思。

毕微手摩挲着手中的杯子，等视屏里的毕荫回答。

毕荫迟疑了一下，道：“我对莫氏综合征更感兴趣一点。”

“这样啊――”格子衫教授沉吟一下，道：“那我没问题了。”

话筒交给中央那个穿T恤的教授，“你在论文中提出了信息素浓度预判法。当时你怎么察觉到病人溢散出了少量信息素？”

“我当时对alpha的信息素严重过敏，病人信息素溢散出来后，我有过敏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