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果然很快就来了,来的就是他们哨医的车。
毕荫帮着把人送上车,又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判断跟药物史,这才联系冯引疆。
冯引疆就在躲避的人群中,等少年被送走才找过来,“你疯了!你这样会给自己惹多少麻烦?”
毕荫长出一口气,眉目中有些疲惫,“这不是没办法嘛?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再不济还有好人法,我吃不了多少亏。”
冯引疆深深看了他一眼,“走吧。”
毕荫刚刚忙活了一通,出了不少汗,他坐回车里开了冷气才发现自己的狼狈,幸好刚刚没弄底妆,不然一切都毁了。
他闻了闻身上,没有闻到多少汗味,只有一股淡淡的月季香味,十分浅淡。
两人一前一后开车去冯引疆家。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接近五点,下了车,能看见冯引疆家多了不少人。
冯引疆停好车,走到毕荫车边,伸手帮他开车门,“到了。”
毕荫下车,两人表现得比以往要亲密。
冯引疆一张脸看不出异常,毕荫却感觉有些尴尬,尤其冯引疆靠近的时候,他身高才到冯引疆下巴,感觉到了一股别样的压迫感。
冯引疆两位父亲倒是挺和蔼,尤其他爸,很是清俊温和。
毕荫跟他们聊得还算好,接下来的晚会也挺顺利,他在角落里吃吃喝喝,偶尔跟着冯引疆见见人,很快就把四个多小时混过去了。
毕荫回家的时候心里还松口气,感觉一切都在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