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莫名其妙地滑了下来。
霍深抬手帮他抹了,“冷吗?”
“有点儿。”
“来我这儿。”
他圈住他的腰,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上。
沈月岛的额头贴着他肩窝,后背贴着他胸膛,只觉刚要飘起来的心就这样被拖拽回去,他舒服地闭上眼睛,感受霍深的一切。
结实强悍的肌肉,粗糙热烈的气味,胸肌上油亮的汗水,跑马后经久不消的高热体温,雄性荷尔蒙被霍深具象成一种明晃晃的信号,朝沈月岛喷发出来。
他有些无所适从,不自觉夹紧马腹,从霍深怀里钻出来,假装去看马鞍上挂着的弓。
“新做的?”
“嗯,早上才送来。”霍深把弓拿给他看,沈月岛接过试了试手感,“好用吗?”
“一般,弦太软。”
“那正好,给我玩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