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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姿态都摆出来了,自然没人敢笑沈月岛。
交谈慢慢转向正题,年轻猎手们都来向霍深取经,给他敬酒。
他来者不拒,谁敬的酒都喝。
旁边沈月岛和大昆他们聊天,互相说当年彼此的糗事,比如谁打兔子时被兔子吓到从马上掉下来了,又比如谁力气小还装大尾巴狼非要拉大弓,结果弓是拉开了人也飞出去了。
说着说着就有些上头了,沈月岛抢过霍深的酒杯就要和大昆划拳。
草原上的酒可比他平时喝的红酒烈得多,他一口下去当场就吐了,辣得张着嘴巴斯哈斯哈直吸气,给众人笑得酒都呛了出来。
霍深无奈:“不是让你别喝吗,一般的酒你都嫌辣,我看看。”
“大意了,我哪知道这么辣啊……”沈月岛眼泪都出来了,红着眼睛像被打了似的。
霍深扣过他的杯子,去老额吉那里找了几瓶小甜酒给他喝。
粮食酿的米酒,掺了点果味,几乎没度数,跟喝糖水一样。
沈月岛一连灌了两瓶才觉得胃里好受些。
他这一晚可算是脸面丢尽,说什么都不在这里呆了,看着那些小辈们都敬完酒就扯着霍深要走。
大昆瞧了眼霍深,和沈月岛说:“要不要送你们回去,他看着像醉了。”
“醉了?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