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地来,灰溜溜地走,裹着山野间青草味的风,给他带来一场美好斑斓的初梦。
那一夜阿勒睁眼到天亮,双手垫着脑袋望着房顶,痴痴地憨笑了好久。
当阳光明媚的清晨到来时,帐篷的门帘被一把掀开,沈月岛只露出一张红彤彤的脸来夹在门帘里,朝他“叭叭”抿了两下嘴巴,说“哥哥好吃”。
那个刹那,阿勒歪头看着他的脸蛋,想到了自己22岁生日要许什么愿望。
落在我心上的小麻雀啊,能不能永远不要再飞走。
22岁是这个,以后永远都是这个。
他后来把这句话用藏语刻在了送给沈月岛的月亮弓箭里,之后弓箭又辗转回到他手中。
掰开箭头,已经泛黄的纸条掉了出来。
霍深眼睛上的布已经解开了。
沈月岛拿过纸条,不让霍深给翻译,自己用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查是什么意思,查完就趴在那不说话了,没一会儿肩膀颤动起来。
“小皮脸,又要哭。”霍深拿他没办法了,想把他抱起来沈月岛不给抱,想把他擦泪也不给擦,后来他掰过沈月岛的脸吻他。
沈月岛不好意思地嘟囔:“还没刷牙呢。”
霍深才不会介意,拥着他吻了一会儿。
沈月岛不哭了,捏着那支箭问他:“队长,后来你在海上攥着这支弓箭守船时都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