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包括霍深。
因为知道自己的人生观压抑又灰暗,不想让别人受他影响甚至徒增伤感。
但他现在想和人聊一聊,他觉得自己溺在了海里,他想找到出口。
艾米夫人并没有劝解他什么,她不喜欢随意指摘评价别人,她从篮子里拿出一块刚烤好的蛋糕,放在手心还能感觉到热气。
沈月岛接过来,对着果酱最多的地方咬了一口。
“霍深说这个酱会和你的口味,看来他说得没错。”
沈月岛准备大吃一口的动作顿住了,看着手里的蛋糕:“是他让您来的。”
“嗯,他说你白天提过想吃挤了很多果酱的蛋糕。”艾米夫人从篮子里拿了一颗青梅,看起来像是刚摘的,果子表面还带着晚间的露水。
她边吃边状似随意地说:“无辜的人,是指霍深吗?”
沈月岛没答。
艾米夫人就开玩笑:“和他在一起很累吧。”
“怎么会,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是我这几年最轻松的时候。”沈月岛语速很快,像是着急帮霍深辩解一样,嘴边还沾了一点果酱。
艾米夫人一挑眉,笑着帮他擦嘴角:“冒冒失失的,还像个孩子。”
沈月岛有些不自在,“总之他很好。”
“亲爱的,你和霍深不一样,你有一对很相爱也很爱你的爸妈,你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所以你很会爱人,被你爱着的人每分每秒都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