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什么的,好像也没有布条。她知道宿凌是个讲究人,无缘无故的肯定不会把这么一段布条缠在腕上。
自?己头?一次身份危机就是在宿凌面前散了发?,因此记忆犹新,当时似乎也得了一条青碧色发?带的馈赠。她心?思微动,总觉得这条缠在腕间的布条过于?暧昧,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宿凌丝毫无觉,接过酒杯后?拿衣袖稍掩,一饮而?尽。
安蕴秀也没有多问,说不定是整日?端着茶杯捧着书,得了腱鞘炎呢。
见宿凌饮尽,她也陪了一杯,直接拎起酒壶对口吹:“祝贺收到了!往后?同在京城,与殿下共事的时候多着呢。”
“殿下若找我有事,直接敲门就好,公事公办,我也不至于?让您在门口苦等。”
这句话虽然生疏客气,但比起以往已不知亲近了多少。宿凌目光几经闪烁,淡淡点头?:“我知道了。”
安蕴林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自?己只要不拿着亲王的威势去胁迫,得个好脸色还是不难的。他心?情雀跃,单看今天这场面就知道,这样做是有成效的!
这边安蕴秀确实觉得宿凌顺眼了不少。
他这种家世地位什么不懂?与人相?交的这点分寸感,端看他乐不乐意给罢了。
宋鸿卓他们也已经离开了,安蕴秀将众人送走,拎着酒壶慢悠悠地回来,因着这个阶段性小胜利确实舒心?不少。
不想刚一回来,自?己的房间中竟然站了个人。
“阙香?”
安蕴秀疑惑道:“来找我吗,可是有什么事?”
阙香正在沏茶,热腾腾的茶水中明?显传出一股姜味,比起清冽酒香稍显刺鼻。旁边的椅子?上是整洁的里衣,上面似乎还放了一条别样的布条……又是布条?
旋即,安蕴秀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大变!
阙香一言未发?,却是在这种时候极有眼色地上前关了门。意识回笼的安蕴秀趁机检查自?己的装束,果然在衣袍上发?现?了一抹深色的血迹。
安蕴秀:“!!!”
她赶忙转过身遮掩,与关好门回来的阙香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