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完脉之后,秦颐松了口气,一边静静握住沈清棠柔软的手给他输送真气护住心脉,一边却又愈发自责。
沈清棠体内真气紊乱,隐约还有心悸过速的迹象,一方面是受了惊吓,一方面应该是他方才失去理智时释放的威压打乱了沈清棠体内气场的平衡。
除此之外……
还有沈清棠肩头上他咬出来的伤……
秦颐眸色微暗,低头看去。
沈清棠天青色的薄纱外裳已经被他撕开了一条袖子,露出了里面雪白的里衣,一片殷红血渍在上面晕染开,分外明显。
秦颐伸出手,一点点掀开了沈清棠那雪白的里衣,下面是瓷白如玉的肌肤和玲珑剔透的锁骨。
好在伤口不算太久,还没有完全黏住,秦颐还算轻松地就把那半边里衣给脱了下来。
顿时,烙在雪白肌肤上的两排狰狞还渗着血的牙印就映入了秦颐的眼帘,而那牙印伤口的周围已经青紫一片,肿了起来。
秦颐:……
眉头紧蹙,秦颐迅速便从储物戒里翻出了一个红色瓷瓶装的,最好的金疮药。
但他这时摩挲了一下瓶身,迟疑了一下,又放了回去,换了一个白瓷瓶装的伤药。
红色瓷瓶中的伤药是粉末状的,刺激性强,容易留疤,但止血见效快,立竿见影。